在冒淡黄色的血水。

这一下,让许老师的脸色变了,也让鲁大娘等人的脸色变了。

程大娘最热心,她饭也不吃了,问连新兰:“新兰,你这身上这些伤是怎么来的?!”

连新兰继续把衣服往下拉,露出了半个背来,上面的伤痕只多不少。

“这都是你们目中温和善良的许老师打的啊。”

外面秋风那么冷,连新兰却像是感受不到一样,她依旧把伤痕展现出来给大家看:“我连新兰,也是好人家的姑娘,却在遇到许建新以后,被他强娶回来。”

“要是真的对我好也就算了。你他妈自己是什么情况不知道吗?你就是个天阉!”

连新兰的话一出,众人哗然,就连左邻右舍的人都出来看热闹。

鲁大娘低声道:“真没想到许老师平时看起来温温和和的,却是这样的人呢。得多狠的心啊,才敢下这么重的手!”

于老师又做起了马后炮:“我早就觉得他不是个好人,像个笑面虎。”

江又桃看着许建新:“人渣。这种打老婆的人,就该弄死了事儿。”

顾念薇也在边上点头附和。

程大娘眼皮一跳,赶紧上前去,把她的衣裳拉起来:“闺女,咱们有冤说冤,可身体是自己的,可不能这么糟践啊。”

程大娘的手都在抖,那些伤口层层叠叠,看着都疼。

连新兰朝程大娘微微一笑:“再糟践还能咋糟践?这些年来我跟许建新天天都过这种日子,我这身体啥时候是我自己的了?”

“他许建新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是个不健全的人,在外面装得人模狗样的,回家就折腾我。你们天天夜里睡觉了,他许建新就把我绑起来打,因为他自己无能。”

“这不是他最变态的。他最变态的,是他自己明明不行,却想让我去外面找个男人生,生了说是他的种。这都没啥,那些男人都是他找的,等那些男人走了,他又开始折磨我,说我犯贱。”

连新兰跟许建新结婚之前,他们只见过一次,那回她背着东西去给她姥姥家,走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许建新的摔倒在路边,她就出于好心扶了一把。

她本来是没把这件事情当回事儿的,结果第三天她打猪草回来,就在家里看到了许建新。

许建新是来她家提亲的。

许建新家公社,家庭富裕,那时候他刚刚从师专毕业,已经分配到了阳平县的中学,是一名中学老师,是端着铁饭碗的人。

她家在山里面,整个村子也没有几户人家,许建新上门提亲,谁不说她走了好运,就算到了现在,也有不很多人羡慕有她的好命。

连新兰也曾为此暗自欢喜过,但这一切都在新婚之夜成了噩梦。

这年头的人,大家对男女之事多少都是了解的,夜里许建新一脱衣裳,她就知道许建新不行了。

他的那个地方,比她的小拇指也大不了多少。跟她五岁的小弟弟差不多。

也许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