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沅不再说话,沉默地用完晚膳,楚珮容也回来了,陆芷沅送庄宜和庄烨去清辉院,然后带庄宜回倚翠居,哄着她睡觉。

庄宜睡着后,陆芷沅没有如往时一般起身,而是闭上眼睛同她一起睡。

快要睡着的时候,有人走了进来,伸手把她从锦被下抱出来。

陆芷沅吓了一跳,睁开眼看到祁渊,有些生气:“你做什么?”

“你睡错床了,我抱你回去。”

祁渊怕她着凉,脚步飞快的把她抱到寝室,塞到锦被下,自己跟着覆盖在她身上,双手牢牢固定住她的小脸,逼着她看着自己,“还生气吗?”

“我没生气?”陆芷沅往旁边移开目光,避开他灼灼的双眸。

“小骗子,整个倚翠居的丫鬟都看出你在生气了,还嘴硬,让我看看你这嘴是有多硬。”

祁渊笑着压将下来,啄着她软软的唇瓣,手往下,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陆芷沅痒极,张唇想要求饶,就被他唇舌侵入,她身子一下就软了下来,脑子被混乱的鼻息带得晕晕乎乎的,里衣几时被他解开都不知。

一时云收雨歇,祁渊在她潮红的脸颊亲了一下,哑着嗓子道:“沅宝要是还不解气,我们再来一次。”

陆芷沅又羞又恼地去掐他,奈何实在无力,那劲儿就像给他挠痒痒一般。

“看来沅宝还在生气,为夫的继续努力。”祁渊作势伸手过去。

陆芷沅抓住他的手,“别闹了,我累了的。”

祁渊不再玩闹,抱住她,“累了就睡吧。”

陆芷沅靠在他胸前,好一会才闷闷地说道:“师兄,我是真的没有生气,只是心里有些难受罢了。”

赵雪樱痴恋于他,在外头都找机会向他示爱,如今到了王府,又怎会克制?便是祁渊对她无意,为着他们要做之事,也得敷衍她。

今日只瞧见赵雪樱拉他的袖袍,她心头就泛着酸意,憋闷得慌,日后若是他们再亲近,她该当如何。

祁渊抬起她的下巴,黑眸定定地看着她,“沅宝,我说过,我的身和心都是你的。”

陆芷沅又把头埋进他胸前,“我知道。”

他的情意她知道,他的处境她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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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妃的儿子祁洛从襄州快马赶回到上阳,从启祥宫的宫门一步一磕头,额头磕得都渗出血来。

到了正殿门口,他跪着走到灵前,放声大哭,哀痛至极,昏厥过去,观者无不动容,盛赞韩王殿下对贤妃娘娘的孝心至诚。

消息传到礼部官署,祁渊和叶寒舟正在偏殿中看着上阳周围县衙呈上的奏章。

今岁的县试提前开考,昨日已考了一日,考的是四书五经,还有两日,分别考策问和诗赋。

这次的科考,关系重大,不管是建昭帝还是祁渊,叶寒舟,都极为紧张,一直盯着,更是让杜县等地每日呈上奏章,详报每日考试的情况。

江陵给他们奉上茶,祁渊放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