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活靶子一样,一点挑战性也没有。可是人与人间的战斗,就不同了,可能间飞过来地子弹,就会夺去生命。“谢队,你准备怎么做?”

谢寒扫了一眼在座的四人,冷冷地说道:“当然是血债血还!”

什么力量最强大,在谢寒看来,愤怒地力量最强大,他可以让一个人暴出最大的潜能。而新城也一样,得益于新城广播电台地设立,几乎每一条街道或者社区里,都安装有这种广播喇叭,整件事情的始末一经播出,自然地在居民间引出来地怒火,可想而已知,一浪接一浪的声音在新城地每一个角落里响了起来。

正是利用了这一点,在第三天的清晨,早就得到消息的新城居民们,纷纷自地结集到了位于新城正前方十公里处的灵英山英雄塔之下。这已经是居民们第二次自来到这里,第一次是为1371名死难的抗击丧尸英雄士兵送行,而此时,则是为四十三名英勇的士兵们送行。

南方一月中旬的天,空气有些潮湿,整个天空阴沉沉,冰冰冷冷的,给人一种压抑感。英雄塔前广场,数万的居民密密麻麻地挤满了整个广场,而在灵英山上,更是站满了人,一直连接到山脚下的四周。整个新城能够到来的居民,全都集中到了这灵英山上。如果从高空望去,黑压压的,连成巨大的一片。

四十三具灵英棺给一百七十二名士兵的护送下,缓缓地被抬上来。所经过的地方,居民们无不是自地让开一条通行的道路,每一个人都为死难的士兵而轻泣着。在新城里,末世的士兵是最受人尊敬的,正是因为有了他们,才有了今天的新城。在新城早期的刻意宣传下,士兵的形象,深入到每一个人的心里,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会有了今天这种自的现象。

缓慢而又严肃地,四十三具灵英棺被护送到了英雄塔前,静静地摆放在大青石铺成的阶梯上。所以有都注视着这四十三具灵英棺,悲怆的声音响了起来,在礼仪的叫吼声中,一排排清脆的步枪枪声响起来,传得格外的远。

谢寒有些神情复杂地走到这四十三具灵英棺面前,先是缓而有力地行了一个军礼,之后这才转过身去,望着下面黑压压的新城民众们。像是无声的命令,原本的轻泣,渐渐地由重到轻,最后消失掉。每一个人都在注视着谢寒,等待着。

谢寒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地说道:“所有新城的居民们,这是我们第二次相聚在英雄塔前。如果可以,我宁愿这一辈子都不再见到这样的场面。因为每一次我们的相聚。背后总是会生着一段英雄的故事。死去的人故然光荣,可是我更希望活着地人能享受这种荣耀,接受到全新城居民尊敬的眼光。可是很遗憾,就在前天,我们英勇的四十三位勇士。却永远地离开了我们。”

无声的沉默,不需要谢寒做什么,全体都是注视着这四十三具灵英棺,默哀整整三分钟。

三分钟。漫长又短暂,谢寒说道:“我们新城从成立至今,面临着各种各样的危险和困难,可是全都被我们一一给克服了。从新城地建立,从扫清新地附近的丧尸。到解决天都市的幸存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