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稹眉目不展:“大哥,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我师父曾教我武功的时候,说起天门的往事,除过九渊心诀之外,他还提及了一种可怕的武功,叫做血魔功,根据当时他的描述与我见你使用的时候,大致有七八分相似。”

经云稹这么一提点,黄巢也想起了一件事:“哦!对了,那位先生还传我医术,临行前还告诫我说只有江湖上出现天行剑的时候,我才可以用这门武功。让我平时多加练习,我也不知最近怎么了,自从上次和你一起到长安之后,总觉得有一种莫名的不详之兆。”

云稹瘫倒在地上,良久开口:“大哥,那天和、天聪就是这般残杀的,答应我再不要练习这门功夫,我不想以后和你反目,好吗?”

黄巢极为感动:“不会的!放心吧,我们可是结义过两次的兄弟,怎么会?”

云稹让黄巢好好休养,可别再箭伤复发,自己百无聊赖地蹒跚了出去。

这一切都被颜庆复看在眼里,他见云稹出了房门走远之后,便推开门坐在一旁。

黄巢纳闷地问:“敢问阁下是?”

颜庆复嘿然一笑:“我是这里的主人,你叫什么名字?”

黄巢欲起身,说道:“在下黄巢,山东人士,本是落第士子,久闻将军之名,如雷贯耳,今日相见,三生有幸!”

颜庆复捋胡须,沉声:“读书人,就是读书人,好词都被你讲完了。原来你祖籍山东!自古山东多侠义之士,倒是失敬!你和云稹是......”话语中虽是表达敬意,可脸上却并没什么表情。

黄巢也并不介意,直言道:“我和云稹性情相投,是结义兄弟。”

颜庆复冷眼旁观:“实话跟你说吧,云稹的路是和你不同的,你若真心与他做兄弟,就离他远点。至于你这次......我这里赠你黄金百两,回去度日吧!”

黄巢性子直爽,并未听出颜庆复话里有话,赔笑:“将军说笑,区区百两黄金还不足以衡量友情,我救他因为他是我兄弟,并非图谋这些、”

颜庆复冷声:“哼!既然如此,人你也救了,可以回去了吧!我这里不太欢迎外人。”

黄巢皱了皱眉:“走便走!只是我和云稹曾发誓要除贼勤王,怎可弃他而去,失了道义!”

颜庆复起身背对着黄巢,宽袍一挥:“好大的口气,你有什么本领,敢口出狂言,我若不看在云稹的情面上,早就将你轰了出去。”

黄巢大怒,下床喝道:“早知大唐都是你这种官员,还救什么救,我自立山为王,逍遥快活,也与你们不相往来,哼!”

正午,云稹去厨房煮了碗清淡点的粥,正准备给黄巢送去,正遇见在花厅赏菊花的刘娥,一道去探视黄巢。

“奇怪,你有没有见着大哥!怎么一会的功夫,人就好端端不见了!”云稹在房中找了好半天,怎么也不见黄巢的踪迹,不由生疑。

“没有啊。”刘娥摇了摇头。

不知颜庆复何时走

了进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