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山下传来消息,王猛率领数人马上要停泊在岸上,要见帮主!”

乐平听罢,与云稹收拾了一番,领着众喽下山迎接。

梁山之下,王猛虽是带了不过数人,左面是向麒麟,右侧是孟寒光,船上高高地悬挂着“王”字大旗,气派非凡。

乐平看着即将靠岸的船舶,冷笑了一声:“哼!这王猛还是那副旧德行,多少年来就是不改这卖弄的臭毛病。”

船停了岸,江面上轰喊一团,在这轰喊声中,王猛缓缓地下了船。

云稹再看了眼王猛,果然是人如其名,活脱脱的大老粗一个,络腮胡子圈在一张很平凡的脸上,宽大的黑色蟒袍,走起路来胸膛挺得很正,正如乐平讽刺的一样,气派有没有至少他这一系列的铺垫做得很好。

“王帮主,这风度不减当年啊!好久不见,近几年可好?”

乐平想他与我山寨素有嫌隙,如今在云少侠等人的帮助下才重归于好,怎么说人家到了自己的地盘上,得有所表示,便率先迎了上去,向王猛问道。

“好个屁!江里的鱼儿都被你捞了,留下我这老鹰只能在博望山顶看着眼馋。”王猛瞥了说话的人一眼,没好气地回道。

这话虽然粗鲁了些,但也正好说出了王猛的心声。

近几年,在这楚江之上屡受欺凌的梁山崛起的很快,凡是往来的帆船无论是谁的,现在都敢碰,有些时候王猛只能有看着的份,根本没有他动的心思,也为此事双方挠了许多别扭,难怪王猛到现在还是一肚子的怨气。

“哈哈!王帮主,此言差矣,若无当年各处当家的的‘帮衬’,梁山又岂能有今日的盛壮,更怎么可能配得上与王帮主结盟。”乐平到底是机灵,话也说的圆滑,意思是如果不是你先欺负我,我怎么可能韬光养晦到今天与你齐肩。

这一通连消带打地话语就堵上了王猛的嘴,一时让他也说不出什么来,只能尴尬地笑了笑,正色道:“你我之事,现在尽皆撇下,这位就是云稹云少侠吗?”

云稹瞧他快意恩仇,倒也难能可贵,心中增添了几分好感,道:“在下云稹,最近老听闻帮主作风,今日得见,果真名不虚传。”

王猛平时就好这些虚假的名头,现在被人恭维了几句,立马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大眼瞪小眼地扫视了下下山迎接的场面,不由冷哼,心想这梁山也不过如此嘛,何以每次能败于他手?

“咳咳!”

声咳嗽传来,将王猛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王猛不自然地一抬头,却被乐平给冷眼忽视了,自觉大,拱手道:“岂敢!云少侠的事迹早已沿江两岸,传的出神。王猛粗陋之人,竟有幸和云少侠能共事一处,实乃上天垂青,造化博望!”

乐平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点头称是,可心里却很纳闷这一根筋的王猛竟然能说出这等恭维人的话语,定是有人在后面指教,也不知他将这些话背了几个时辰!

“各位远道而来,寨中已备下了美酒佳肴,还请速速上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