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大会的?” 令狐冲问道。

“秀玉山庄与五岳剑派并无往来,我也不认识刘前辈。” 林平之笑道,“我来衡山城是为了一个人。”

“原来林施主是来找人的?不知道林兄弟要找的这个人我们是否认识?或许,我与令狐师兄也可以帮忙。”

“那倒不用,我想这个人不会太难找。令狐兄和仪琳师父就是没见过也定然听过他的名字——青城派掌门余沧海!”林平之道,“此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不用瞒着两位。六年前家父运镖途中被青城派所害,我娘与余沧海定下了十年之内报仇的约定。”

“林施主一个人去找余沧海报仇,那很危险的。既然定了十年之期,林施主何必如此着急呢?”仪琳急忙道,“我师父说那余沧海练了《辟邪剑谱》,如今很是厉害。”

“仪琳小师父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杀父之仇,岂能一拖再拖。”

“我看林兄弟的剑法也不差,《辟邪剑谱》本是林家的,林兄弟怎么会不清楚。”令狐冲沉吟道,“不过那个余矮子为人阴险狡诈,林兄弟要找他报仇,只怕不容易。”

“先祖遗训,林家后人是不能修炼《辟邪剑谱》上的武功的。六年前,我娘就已经将剑谱焚毁,林家并没有这本剑谱。”林平之顿了顿道,“我听令狐兄的意思,似乎对青城派很了解,莫非与青城派有什么恩怨。”

“实话和你说吧,之前呢,我被师父罚面壁思过。就是遇到了余沧海的儿子余人彦调/戏良家女子么,就和师弟出手小小的惩罚了他一下。结果,那阴险狡诈的余矮子,竟然为了这件事写信去华山派告状。”令狐冲摇头道。

“那余沧海父子怎么这么不要脸,明明是他儿子不对,竟然还有脸写信告状。”仪琳不平道。

“余沧海要是要脸,当年也不会看上林家的剑谱就抢上门了。”令狐冲摇头道。

余沧海谋夺林家《辟邪剑谱》并非什么秘密。只是令狐冲却不知道自己的师父岳不群与余沧海也是一丘之貉,还以为当初岳不群去福州是真的为了林家助拳呢。

林平之不欲继续纠结这个话题,便问道:“令狐兄教训了那余人彦也算是行侠仗义,怎么你师父不赞扬,还罚你面壁思过?”

令狐冲忍不住笑了:“我与小师弟把余人彦的头发烧掉了,师父嫌我出手太钻,怕两派面子上不好看,就只能罚我了。”

对于面壁思过这样的惩罚,令狐冲倒是有些习以为常了,并没有怨怼之意。

林平之不由暗道:这令狐冲倒是洒脱之人。

若是他娘这般是非不分,他便是不敢反驳,只怕心里也会觉得委屈,那像令狐冲是真的一点不在意。同时越发惊讶,岳不群那等伪君子,竟然真教出了一个风清朗月的徒弟,真是稀奇。

“对了,我听师父说《辟邪剑谱》是很厉害的武功。林施主的先祖为什么不许后人练这门武功,你们还将剑谱交给余沧海啊?”仪琳好奇道,“是因为余沧海上门强求,你们打不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