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洪庆被独自留在书房,不觉有些无聊,百无聊赖在在房中踱步。这个房间里除了架子上有几本充门面的书籍,桌上有文房四宝,根本看不出主人时常使用的痕迹。

若非如此,便是有心拉拢小野田一郎也不会将方洪庆独自留在书房。

方洪庆正想要拿桌上的报纸打发时间,就听到敲门声,然后香织小姐端着红茶走了进来。

“方先生请用茶!”香织将茶托放在桌上,微笑道,“小野田先生恐怕还要耽搁一会儿,还请方先生见谅。”

“有香织小姐在,等再久都无妨!”方洪庆放下手中的报纸,将手覆在香织端着红茶的手背上。

“那是香织的荣幸!”香织将茶杯递到方洪庆手中。

方洪庆看着香织娇媚的脸蛋,心中一荡,暗暗打定了注意定要和日本人要了这个东瀛小女人回去做姨太太不可。

喝了一口红茶,方洪庆伸手左手按了按肩膀,转了转脖子。

“方先生可是不舒服,不如就让香织给方先生按按脖子吧?”

方洪庆立时放下手中的红茶,高兴道:“那就劳烦香织小姐了!”

香织走到方洪庆身边,方洪庆感觉到一双绵软的小手按住了自己的肩膀,然而下一瞬忽然觉得颈项一痛,便失去了知觉。

宴会还在进行,慕容品并没有在宴会上逗留太久,只是与小野田一郎寒暄了一番,跳了两支舞,就离开了。留下商会的人继续招待贵宾,小野田一郎转身上了楼。

走到尽头的书房,却没有看到守在门口的香织。小野田一郎也没有多想,或许香织在书房伺候也不一定。

打开书房的门,就看到方洪庆半靠在沙发上,似乎睡着了。

“方君!”小野田一郎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微笑道,“抱歉,让方君独自再次等候。”

然而小野田一郎却没有得到方洪庆的回应。

就算方洪庆在书房等的无聊睡着了,可是他一个东北军军长真的会在别人地盘上如此毫无戒心吗?

小野田脸色微变:“方君,方君,醒一醒。”

方洪庆的身体滑下沙发,尸体已经开始变凉僵硬。

“来人!”小野田一郎立即叫来了别管的守卫,“看住今天所有的宾客,一个都不许离开。”

“任兄,不如来猜一猜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坐在任慈身边的是第三军十三师的师长江少淮。

江少淮比任慈还要年长一些,原本只是十三军的副师长。一年前在任慈的相助下,江少淮顺利做了十三师的师长。十三师原来的师长张达是方洪庆的小舅子,却在剿匪中死于流弹。

整个第三军谁不知道张达此人贪生怕死,奉命剿匪,自己也是躲在后面,让兄弟们在前面冲锋陷阵。然而,那次剿匪前锋部队都没有什么伤亡,偏偏躲在后面只会的张达中了流弹,其中的关系谁住能看出一二。

第三军不少中高层军官都是亲任的,江少淮也不例外。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