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这是你儿子,小伙子很精神。”

云姐高兴道:“是啊,我儿子见我这几天有些不舒服,一定要赔我去看医生。其实,我也没什么事,结果他却背着我去找太太说要我提前退休。”

“madam好!我妈妈为了供我念书,辛苦了那么久。现在我工作了,也该养妈妈了。不过妈妈总说太太很和善,还有些舍不得。”云姐的儿子是个年轻英俊的青年,斯文有礼。

“现在这么孝顺的孩子可不多见了,云姐好福气。”石慧笑道,“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进去。”

石慧从车上拿了资料袋,自己往里面走。走到花园,突然听到树丛传来低低地宛如野兽一般的怒吼:“贱人,贱人,勾引我,我杀了你,杀了你——”

石慧脸色微变,冲到树丛后,就见冯家公子冯达森一手掐着阮佩云将她压在草地上,边上的围墙上都是血迹。

“住手!”石慧丢下资料,伸手去拉冯达森,没想到他的力气异常的大,简直像野兽一样。

“都是贱人,女人都是贱货,我杀了你们这些贱货——”冯达森双目怒睁,似乎已经没有了神智,丝毫没有理会石慧的意思。

石慧举手,一记手刀重重打在了冯达森后劲。冯达森软倒在地上,手都没有松开。石慧几乎掰断他的五指,才将阮佩云从他的手下解救出来。

“佩云,佩云——”石慧去摸阮佩云的脉息,受伤颇重,却一息尚存。

石慧做了急救,然后拨通了急救电话报警,将冯达森绑了起来。刚做完这一切,就听到汽车声。

石慧站起身就看到聂宝意和聂津津母女,以及一个陌生男人。

“娥姐,你怎么也会在这里?”聂宝意惊讶道。

“我和冯太太阮佩云是朋友,今天是受她所请,来送资料的。没想到遇到冯家公子不知道为什么袭击冯太太,我已经报警叫了救护车了。”

“什么,达森袭击他妈咪,为什么会这样?”聂津津惊讶道。

几乎同时与他们同来的男人低呼道:“达森他竟然又发疯杀人了!”

“又?”石慧诧异地看向了那个男人,“请问先生是?”

“我是达森以前的家教老师田守信。”男人有点拘谨,似乎因为刚才脱口而出的话有些不安。

石慧没有继续追问田守信,将阮佩云送上救护车,CID和冯望山几乎是同时抵达冯家。警方要带走冯达森拘留的时候,冯望山非常激动,坚持他儿子不会杀人。

阮佩云的伤势很重,因为伤到头部,一直在重症监护室没有出来。冯达森在警局却像疯了一样,坚持说阮佩云不守妇道。说阮佩云与快递员和云姐的儿子不清不楚,还试图勾引他对他动手动脚,他才会失控伤人。

曾家原为此还请来了冯达森说的快递员和云姐的儿子核实。快递员与云姐的儿子对于被冯达森指控为阮佩云的女干夫和勾引对象简直是一头雾水。

“快递员的口供是昨天第一次送快递到冯家,冯太太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