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了。那么那幅祖师扶映雪的画像——

不!那幅画充满了灵性,由画见人,画画的应当不会是贪婪的魔物才是。

“那幅画可带在身上?”

“这幅画出现的蹊跷,我又怎么会随意放置?自是随身带了。” 石慧从储物袋取出画像,将它摊放在桌子上。

待画像露出全貌,任慈的右手忽然蠢蠢欲动。

“阿慈!”石慧忙扶住任慈,有些担忧。

任慈紧咬牙关,不肯上前,手臂颤动片刻,终于现出一团带着些许圣洁道德金光的蒙蒙白光。那团光芒一点点从任慈身上剥离,足足过了一刻,才彻底与任慈分离扑向了画像。光芒入画,落在了画中人拈花的掌心。

“神魂残片?”石慧惊诧道,“这是一位神明的神魂残片。”

任慈点了点头:“是啊,只这一块神魂残片修为已经在你我之上,今日若非它相助,我们皆要丧于那魔物之手。若是没有猜错那魔物也是神魂残片,只这一团并无意识,那魔物却有些意识。”

若非这团带着功德金光的神魂残破辖制了那魔物,只怕任慈的神魂早已经被那魔物吞噬。只两片不属于自己的神魂残破依附神魂之内,蛰伏时也就罢了,今日一番争斗,强行剥离,任慈难免神魂受损。

“两片神魂残片,并非同源,却一般强大。这两人身前怕是宿敌,极有可能同归于尽,神魂残片才会纠结在一处。”石慧揣测道,“这片神魂残破莫非与祖师有关?”

难不成这神魂残片是祖师扶映雪的不成?不对,画画之人应当是祖师道侣才是,若这团白光是祖师,那团魔物岂非就是祖师的道侣?这幅画是新作,充满爱意,可这两片神魂残破即便其一全无意识,另一片只有些微弱意识,也是厮杀不止可不像什么爱侣。

“扶映雪已经飞升上界,这两片神魂残片又来自上界,想要追查真相,怕是要留待他日了。”任慈在一旁坐下,脸上露出几分倦色。断臂之痛还在其次,神魂之上才是最难愈。

“你说得对,此事急不得,你伤势不轻,还是先休息吧!”

“宇文达那边,你准备怎么处置?”任慈忽然问道。

“如今魔域势力渐长,若宇文达真是可塑之才,不妨费些心思培养着吧!”石慧顿了顿道,“阿朝是个好孩子,日后若掌管蟠龙峰,碧云天当不至于衰落。只阿朝扛得起碧云天,未必扛得起整个正道。”

任曦在修真域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修真界第一门碧云天的掌门人,本事自不必说。可即便如此人物,在正魔大战中也落得一身伤病,最终也悄无声息地陨落于洞府之中。

只想一想上一次正魔大战,多少元婴金丹修士身死道消,便知道正道多么需要一个能抗大旗的人物了。若正道能出几个惊采绝艳之辈,无锋也就不需要为了对付魔域,想到去魔域卧底这种同归于尽的办法了。

“若宇文达能顶用再好不过了,下面的弟子成长太慢,阿朝一个人扛到底太辛苦。”

任慈已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