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故的, 没有人会为另一个人做到这个份上。

还有像刚刚那样, 暧昧的话和举动。

但薄晋本身就是这么个骚里骚气的性格,谢阮分不清他是性格使然,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

谢阮拉开洗手台上的小抽屉,拿出一次性牙刷撕开包装,挤了点牙膏开始刷牙。

洗手台前的镜中,映出他那张无论放到哪儿都堪称出色的脸。

谢阮垂眸,更何况他除了这张脸什么都没有。薄晋那么优秀的人凭什么会喜欢他,连他妈妈都没那么喜欢他。

还是别想太多了,谢阮漱了漱口,洗干净嘴角的牙膏沫。

现阶段,他最重要的只有两件事。一件是阻止薄晋自杀,另一件则是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

至于其他的,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

谢阮想通了,那点儿被薄晋撩起的心思也平静了下去。他擦干净脸上的水珠走出浴室,正想问问薄晋什么时候下去吃饭,耳边就传来一阵敲门声。

“小谢,你起了没?”

是孙浩翔的声音。

“起了。”谢阮应了一声,走过去拉开门。见贺明杰和潘宇也在,诧异道,“你们起这么早?”

“不早了,八点半了。”孙浩翔一边说,一边偷偷觑着他的脸色,试探着问道,“昨天……你房间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吧?”

“能有什么事,”谢阮侧身让他们进来,完全忘了昨晚那个被吓出一身冷汗的人是谁,懒洋洋道,“你们就是胆子太小了。”

顿了顿,晃了晃手腕上那条薄晋曾见过一次的褪了色的红绳,得意道:“而且我有这个,庙里大师开过光的。”

这是他小时候,他爷爷奶奶去庙里给他求的。据说能保佑人健康长寿,平安喜乐。

后来两位老人去世,就再没人替他张罗这些了。

这条手链之所以现在还能戴,是被他拿到外面改过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淡定,”贺明杰笑嘻嘻地挤进门,“原来是有恃……”

剩下那两个字还没说出来,在看到一身睡衣坐在床头的薄晋时,登时消了音。

他看看谢阮,又看看薄晋,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们……你俩……”

孙浩翔和潘宇同样目瞪口呆,心里瞬间被卧槽刷了屏。

难不成一晚上过去,他薄哥就得偿所愿了?这他妈泡的是温泉吗?这是催-情-剂吧?!

亏他们还以为他在房间睡觉,根本不敢去打扰他,合着他早登堂入室了!

“昨晚他给我讲题讲得太晚了,就在我这睡了。”谢阮怕薄晋又说出什么骚话来,忙抢着解释了一句。

孙浩翔心说,编,你就编。

深更半夜,孤男寡男的,不玩点野的都说不过去。面上却装模作样地点了点头。

几人一起下楼吃了早餐,又去萌宠区参观了一下小动物,这才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家。

退房的时候,孙浩翔一边留意着前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