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见怜惜却越发兴奋。他握住谢阮的手向下, “成全你。”

宿舍灯不知道什么时候熄灭了,走廊里安安静静的,只能听到屋子里压抑的低-喘声。

良久,谢阮一把推开薄晋,看着自己满身的狼藉,咬牙:“你他妈属狗吗?”

说了别搞到他身上……这是在用这种方式圈地盘吗。

疯子!

薄晋按亮床头的台灯,俊美的脸上带了一丝餍足。他伸手戳了戳谢阮气鼓鼓的脸颊,哄道:“衣服我给你洗。”

谢阮嫌弃地躲开:“别用你手碰我。”

“我擦过了,”薄晋挑眉,随即笑了,“你自己的东西——”

谢阮面无表情地抓住枕头堵住了他的嘴,再不想听他说些有的没的,下床洗澡去了。

等他洗完出来,床上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床单被罩包括枕套全部换过了,连通风都做好了。

“今晚就在这睡吧,”薄晋站起来,拉开柜子找干净睡衣,“不然被宿管老师看到了不好解释。”

“嗯。”谢阮也没想回去。他倒没想宿管老师,主要是不想面对宋星河的调侃。

薄晋洗澡速度很快,十分钟就完事了。大晚上的,到处都没声音,他懒得开吹风机引起别人的注意,随便擦擦便上床了。

反正头发短,一会儿就干了。

宿舍的弹簧床很小,两个大男生睡有点挤,手脚都不得不贴在一起,但这对热恋中情侣来说不是麻烦,反而是难得的暧昧。

薄晋摸了摸谢阮的脸:“困了?”

谢阮半阖着眼睑打了个哈欠:“嗯。”

白天玩命学习,晚上还没干好事。饶是谢阮正处于精力最充沛的年龄,也有点扛不住了。

“那睡吧。”薄晋放下手,给他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晚安。”

“晚安。”

翌日,再次看到谢阮从薄晋宿舍出来,孙浩翔几人已经见怪不怪的了。鉴于平日里谢阮拼命三郎的形象太过深入人心,几人一致认为他这是为了学习。

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好事了。

“欸,小谢怎么就你自己,薄哥不走吗?”孙浩翔往后面看看,诧异道。

谢阮烦躁地压了压头顶上翘的一缕头发:“嗯,他今天有事不过去。”

“他干啥啊最近这么忙?”贺明杰抱着几杯豆浆过来,挨个地发,“数学竞赛的事?不对啊,他不是参加过一次了么。”

而且以薄晋的尿性,也不像是认真学习的人啊。

“没,”谢阮三两口喝完豆浆,将纸杯扔进垃圾桶,“他工作那边有点问题。”

具体的谢阮不太懂,但无意中瞄过薄晋的电脑几眼,他都在工作。

“哦哦哦。”

薄晋在外面有工作的事他们几个都知道,不然就算世嘉奖学金给得多,他也不会活得那么滋润。

“你们操心他做什么,”潘宇掏出兜里的单词本,边走边背,“马上考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