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

铁逐浪的满腔热血顿时凉了半截。

“啊,那可怎么办啊,我,我只会土系的技法和心决啊,练了都快三年了。”铁逐浪哭丧着脸,痛苦不堪的象是便秘。

吴鹏威笑了笑:“无妨,我这里有一套火系心法,你可以拿去先练。”

“真的?”铁逐浪顿时转哭为笑,一张黑脸灿若桃花。

“真是属狗的,变脸比脱裤子还快。”陈天没好气的白了铁逐浪一眼。

就在此时,院子里的门被推开,王恒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来到吴鹏威的身前说有客人来临。

“客人?什么客人?”吴鹏威觉得有些奇怪,他在武王城半个亲戚都没,哪里会有人拜访自己?倒是有些穷书生想来学作画,但看见一脸匪气的铁逐浪和痞子相十足的陈天,都乖巧的避道远行。

还没等王恒回答,一个短发的中年男子就跨进了院子,抱拳作礼:“在下陈不生,乃是风澜第一商号金步摇的第三管事木吟风,奉老板之命,前来和吴长老商量。”

“商量?商量什么?”吴鹏威有些不解,抬眼打量身前的男子。

男子有着一头罕见的短发,一副精明的样子,穿着一身青紫色的长袍,身体不高却很壮,眼神坚毅,微微低视,说话间没有笑意,嘴紧紧的下抿,有着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商号管事的形象。

“希望吴长老能在下一场进入八强的比试中弃权或者认输?”木吟风不紧不慢的回答。

“凭什么?”一旁的铁逐浪一下子跳了起来,瞪着眼睛就要冲上去,给一旁的陈天拦住。

“有意思。”吴鹏威抿嘴一笑,负手望着对方:“我同意了有什么好处,我不同意又有什么后果?”

“长老”一旁的王恒和陈天同时出声提醒,却被吴鹏威举手打断。

木吟风抬起头来,坚毅的目光盯视着吴鹏威,仿似要将对方看穿一样。

“你同意的话,会给你五万两银子,你不同意的话,可能有生命之忧。”

木吟风的语调不紧不慢,但却透着一股不容否决的语气。

吴鹏威笑了笑,转头问陈天:“喂,老陈,我们还有多少银子。”

陈天歪着脑袋想了一下,又从怀里取出一大叠银票,一张一张的开始数:“一万、二万、十万,回长老的话,连同青木长老保管的,应该还有二十五万左右,如果再加上您的一些画,起码也有三十万两银子了。”

陈天回答的很认真,声音也很大,厚厚的一叠银票上的猩红印章在阳光的映射下有些刺眼。

于是吴鹏威又转过来笑着对木吟风说:“你看,我并不缺钱。”

木吟风显然没想到吴鹏威居然如此有钱,而且老板的贿赂底线就是五万两,多给就没的赚了,他吸了口气,很认真的问:“没的商量么?”

铁逐浪在一边很有气势的抢答:“商量你个鸟蛋。”

“好吧,既然如此,只能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