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大汉们:懂了懂了。

队员们战战兢兢地完成训练后,徐咨羽大手一挥,“解散。”

队员犹犹豫豫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那堵墙,颤颤巍巍地举起了手。

“说。”

他迟疑了一下,小声道:“老大,基地厕所停水了。”

有人立刻讥讽,“惯的你,野外拉两泡得了,还厕所。”

“闭嘴!”徐咨羽爆喝一声,“强调多少次纪律了!讲文明,懂礼貌,杜绝随地大小便的不良行为!”

靠墙的景深:“……”

“厕所的事情我下午派人去解决,解散吧,四处走走,注意纪律,不许扰民,听明白了吗?”徐咨羽眼神压迫的扫过众人,“要是谁触犯纪律……”

众人顿时夹紧尾巴,“老大放心!”

众人四散离开,极有默契地避开了景深靠着的那堵墙。

很快人就全走-光了,墙内墙外只剩两个人。

徐咨羽从砖山上跳下,盘腿席地而坐,凝神望向墙壁。

景深靠在墙上,知道徐咨羽应该是发现他了。

两人隔着一堵墙,明明知道对方的存在,却是各自都不说话。

景深低下头,鸭舌帽盖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在他脸上投下了大片阴影,他面上没什么表情,尽管他看到的听到的都很荒唐,可他已经决定怀疑到底,就不会轻易重新相信,谁知道不是被徐咨羽看穿了,他请一些人来演戏呢?

头顶忽然传来力道,帽子被人掀起,头发蓬松地一颤,景深依旧无动于衷。

徐咨羽随手把帽子扣在头上,“怎么跟来的?”语气随意到像是和景深约好了一样。

景深沉默一会儿,“碰巧。”

“有这么巧?”徐咨羽垂下眼,景深的侧脸总是那么冷淡,像是永远也捂不热的冰,他勾唇一笑,“我想你应该对今天的行为作出解释。”

“没有解释,”景深伸手抢回徐咨羽头上的帽子在手上拍了两下,站在这里太久,风沙吹得他鼻腔眼睛都有点疼,“就这样吧。”

“就这样?”徐咨羽轻轻念了这三个字,心口涌上一股排山倒海般的无力,好像无论做什么,都永远走不进这个人的心,他经历过残酷岁月,却从来没有如此挫败的时刻。

“我不接受,”徐咨羽抬手,力道轻柔地压下景深后脑勺被风吹起的乱发,手上忽地用力,景深嘴唇一痛,嘴角已经被咬破,他抬起眼对上徐咨羽的眼睛,徐咨羽微微一愣,“哭了?”

景深凤眼通红,“没有。”

徐咨羽:“逞强。”

景深要动手,已经被提前察觉到的徐咨羽手脚并用地缠抱住了,和景深也动过几次手,徐咨羽已经学会了先下手为强,“怎么动不动就想用暴力解决问题?”

肩膀一痛,徐咨羽咧了下嘴,景深手脚不自由,牙齿还能用,下的狠劲,徐咨羽一条硬汉也被咬得苦笑出声,调侃道:“都说爱之深恨之切,咬这么用力,看来你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