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泽谕吉没有再讲话,就这样看着织田作之助牵着那孩子的手离开了甜品店。

临走时,织田作之助站在门口:“福泽阁下,告辞。”而那孩子安静的被牵着手,一句话都没有说,连头都没有转过来。

这是一种什么心情?

福泽谕吉描述不出来,各种不一样的感觉交织在一起,有愧疚,有后悔,也有疑惑,以这孩子的能力怎么可能?是经历了什么吗?

如果当初再关心她一点,把她带在身边,会不会就不会这么排斥自己。

走出店门,看着那孩子离开的方向福泽谕吉知道,她现在过的很好,只是收养她的人不是自己。

从那天之后,福泽谕吉减少了晚上来到这家甜品店的次数,但一个星期也会保证三到四次,和以前一样,点上一杯咖啡,默默地坐到那孩子下班,虽然那孩子从不跟他讲话,也心满意足了。

五条栗有时会在半夜趁大家都睡了时穿着睡衣瞬移离开,徘徊在城市的高空,站在黑漆漆的空中拉下眼罩,六眼扫描着下方有没有再次出现咒灵。

幸运的是没有再出现过。

扫了一圈后回到房间后躺在床上,半梦半醒的睡到天亮,穿好衣服,等着孩子们或者织田作之助来接自己下楼吃早饭,然后送自己去上班。

今天她依旧是穿着猫耳女仆装面不改色,冷淡的当个门神。

与往常不同的是,刚上班不久,远处有人惊慌的大喊:“不好啦,有人跳河了!”

五条栗扫了一眼那个方向,又是个熟人啊,还是那么喜欢自杀,真可惜啊他到现在还没死。

一群黑衣人从她面前跑过,奔向之前喊话的人的方向,五条栗目不斜视,看着大街上的一根电线杆发呆,仿佛所有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

十几分钟后,那群黑衣人捞上来一个湿漉漉的浑身皱巴巴的一团不明生物。

不明生物头上还有一些水草,看起来十分糟糕,黑衣人架着他往停在街道另一边的车子上走。

这个黑乎乎的家伙就像死了一样,一动不动,直到路过五条栗的面前,像蛆一样扭动着,吐出一大口河水道地上,这摊水里还蹦着一条小鱼苗。

五条栗:

你的出场不用每次怎么奇妙。

“小姐!人家好想你哦。”太宰治扭动着身体扑了上来,一如当年在礁石上,抓着五条栗的裙子擦着脸上和头上的水。

五条栗看着已经变的脏兮兮的工作服:

“这是我的工作服。”清冷的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

太宰治眨巴眨巴然后又睁大了他鸢色的眼睛露出吃惊的神色:“诶?小姐居然在这工作,小姐的美貌无与伦比哦,哪怕是脏兮兮的裙子也不影响。”

五条栗不理他,将自己的衣裙从太宰治的手中抽出,然而太宰治一点也不见外的再次抓起裙角擦着身上的河水:“反正都脏了,干脆让我擦干净吧。”

“你还是没变啊。”五条栗幽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