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卧室内,织田作之助坐在五条栗的床边仔仔细细的替她检查手和脚,确保没有一丝痕迹留下后才拿起一边的药箱挽起她的睡衣袖子给她之前的刀伤换药。

床上的雪发少女安安静静的被大家长摆弄着,她轻飘飘的撇了一眼坐在床另一半的绷带精。

闪硕着浅蓝色晶莹光芒的六眼仿佛在问,怎么办?

绷带精双手撑在自己的脑后靠在墙边阿巴阿巴的装傻,鸢色的眼角余光停留在背对着他的织田作身上,显然在告诉五条栗——你装傻就行了。

五条栗眨了眨眼,表示收到!

就算是一向纵容孩子们的大家长现在也不由得被这两个年龄最大也最让人操心的孩子弄的有点无语。

“小栗,太宰。”织田作之助沧桑的喊了这二人的名字。

五条栗和太宰治停下眼神交流,一黑一白两只猫猫齐齐的看向饲养员,一副乖萌乖萌的要有多听话就有多听话的样子,但饲养过猫猫的人都知道,猫猫这个样子绝对是干了坏事了

“我的眼睛还看得见,不要当着我的面眉目传情了。”

五条栗:“好。”

太宰治:阿巴阿巴。

大家长顿了顿,将太宰治从身后拉至面前,把这两只最能搞事情的猫猫摆在面前,他安静了在俩人脸上看来看去。

两只猫猫乖巧jag

“小栗,太宰昨天晚上说什么了,如果他欺负你,可以和我说。”大家长将视线定格在雪发少女瓷白的面容上,很难想象不久前,这美的会让人走神的孩子面部会冻的惨白。

他心下大概有了答案。

小栗这个孩子吧,说坚强也坚强,除非受了刺激,否则不可能那样子的,能刺激到她的必然就是熟悉的人,也就是太宰了。

被大家长盯着的五条栗后背一凉,猫猫痛苦jag

“织田作,你别问了,昨天真的是个意外,你可以理解为我喝多了在外面雪地里睡着了。”

白猫猫暗搓搓的拉过被子盖至头顶逃避着,只要她看不到就不用经历这可怕的时刻了,嘤嘤嘤,被家长审问的感觉真是太要命了。

织田作之助沉吟了一声,视线一转,“太宰,那你说,为什么你没事,小栗却冻伤了。”

被责问的绷带精委屈的往美少女被子上一扑,压在五条栗的肚子上,他焉焉的,“我也冻伤了好不好,阿治怎么知道栗酱会瞬移到哪,后来也是好不容易找到她的,织田作居然怀疑我们,我最多只能和栗酱说对不起,阿治不应该把清酒到在你的草莓牛奶呢,但真不是故意的。”

白猫猫逃避,黑猫猫装傻。

铲屎官织田作之助无语的扶了下自己的额头摇了摇头,就这两只猫猫的嘴硬程度,他就知道问不出什么。

你们俩让那些黑手党看看现在的样子吧。

像话嘛?

将太宰猫猫从被子上拎起放到地板上,织田作之助拉下了栗猫猫的被子,但一看到栗猫猫耷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