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偶得之,粹然无疵瑕,那个……”

赵官仁忽然又想到了一句诗,可念到一半就忘了后半截,谁知钱同知却眼珠子一亮,惊喜道:“好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啊,真是

令钱某如同醍醐灌顶啊,但最后一句是什么?”

“残诗、残诗!没想好……”

赵官仁尴尬的笑道:“钱大人也是大才,干脆帮我补上最后一句吧,算咱俩同作可好?”

“这我可得好好想想,绝不能辱没了这首佳作……”

钱同知拿起一把折扇不停敲头,可他的水平明显也很有限,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想到合适的。

“哈哈~”

宋吃猪忽然笑道:“这诗听的我也是如痴如醉啊,可惜我只会念那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这些简单的诗词,不如这样吧,张公子再来几首旧作,让我等再开开眼可好?”

‘尼玛!你居然会李白的诗,幸好我没挑简单的……’

赵官仁暗自吃了一惊,明显是有更早的穿越前辈,不然哪来的唐诗,于是他小心的问道:“宋大人可不要谦虚啊,比方高处不胜寒的出处,您就应该很清楚吧?”

“这当然知道,水调歌头嘛,我经常听曲……”

宋吃猪小鸡啄米般的点着头,赵官仁立马暗吞了一口吐沫,幸好老前辈没有来个古今诗词三千首,不然他可就露馅了。

“嗯哼~”

赵官仁轻咳了一声,说道:“我昨夜有感而发,瞎改了一首诗,两位听完了可不要笑话我啊。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兰台近卞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岸犹唱后.庭花!”

“嗯?”

两人齐齐一愣,赵官仁心里一惊,还以为自己抄袭暴露了。

“公子此诗发人深省啊……”

钱同知拱手说道:“亡国二字虽不能轻提,不过兰台县的尸瘟真如所说那般凶猛,倒也不是危言耸听,况且事发卞家,那可是宁州屈指可数的富户,倘若带头作乱,遗祸无穷啊!”

“言之有理!”

宋吃猪也说道:“这些奸商只顾赚黑心钱,哪管你大顺王朝的江山,要我说这卞家就得杀一儆百,以儆效尤,当然!杀不杀不是咱说了算的,毕竟人家也是端亲王的姻亲嘛!”

“倘若真是卞家作乱,端亲王定会大义灭亲……”

钱同知做了一个下劈的手势,宋吃猪和赵官仁对视了一眼,扯开话题开始聊其它的,没多会兰台县就到了,听城卫汇报说,黑衣卫已经先一步进城了,直接去了事发地。

“速速前往!可不能让那些黑无常,栽赃陷害啊……”

宋吃猪急吼吼的拍了拍车厢,一行人立即火速赶往事发地,到达的时候果然看到了黑衣卫,正拿着小册子四处询问附近居民。

“咦?你们这是在作甚……”

王知府等人纷纷落马下车,污染的井道已经全部被挖开了,连房子都一起被拆了,只看一条长长的沟渠,蜿蜒着跨过了好几条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