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都表情严肃的手持胡刀站在帐外, 准备蹋顿一声令下, 立即上马杀敌。楼班和能臣抵之,再一次狂奔着跑到蹋顿身边。蹋顿正望着黑沉沉的夜色呆呢,他想不通汉人是在耍什么把戏,大半夜的不睡觉,敲锣打鼓的干什么呢,缺德不缺德?

楼班生气的道;“怎么又开始击鼓了,他们到底打还是不打?”蹋顿叹气道;“不知道。”能臣抵之道;“我看这次又是虚张声势,这些人是吃多了撑得,单于可以回去休息了。“蹋顿又在那里站了一炷香时间,现确实没动静,就回到金帐,脱了甲胄接茬睡觉。

号角声持续了半个时辰停止,小马又来报告说,敌人又去睡觉了。于是郭嘉又去把管承叫醒了,管承带着第三队士兵出来,接着敲锣打鼓扰人清梦缺德透顶。

这次蹋顿一出来,就跳着脚大骂;“死鬼汉人,到底打不打,这一晚没完没了的敲鼓是什么玩意呀。”难楼恨得牙痒痒,困的睁不开眼睛,他生气这帮汉人扰了他的梦境。难楼刚才正好梦到和蹋顿的侧妃在——都怪这些死鬼汉人,要不我就得手了,难楼心里想着。难楼快步的跑到蹋顿身边,气愤的道;“以老臣看来,汉人不过是虚张声势,其目的就是不想让我们睡觉,等到明日我军将士困乏,连马儿都上不去了,他们再来厮杀,到时非吃亏不可,不如不去理会他,让他自己敲鼓好了,我们只管睡觉养足精神,明日和他们决战,出这口鸟气。”

蹋顿和楼班对孙子兵法没研究,而且困的脑子成了一团浆糊,就傻乎乎的答应着,告诉士兵们不必理会,自行去休息,养好精神明日决战。留下两千兵,分三班轮守,自己几人就去睡觉了。难楼进帐的时候还在想,也不知道刚才的美梦还接不接得上。他不知道,一个无边的噩梦,正在缓缓袭来。

王头这一次回报了乌桓兵睡觉的消息后,郭嘉没让他立刻回去,而是详细的了解了情况。王头回忆说;“这次可简单了,乌桓人出来看了一眼就各自回去了,一点也不紧张了,而且他们把弓弩手也都撤回去了,只留下两千步兵分成三班巡逻,放心的不得了。我和郭嘉的表情立即凝重起来,吩咐道;“你再回去,记住千万不要暴露行藏,你们三人分开来躲着,有事情立即回报。”

王头走了,我道;“是不是把赵犊叫起来,接着敲。”郭嘉冷笑道;“不必了,再让这些人睡熟一点吧。”我抬头看看帐外天空,已经是亥时时分,星月黯淡无光,大地进入了黎明前的黑暗。郭嘉沉思了一下道;“公子现在可以调动兵马了,要快。”

我唤来亲兵,把所有的大将,从睡梦中唤醒,众人养精蓄锐,睡的一塌糊涂,丝毫没受外面鼓乐的影响。周仓和文丑张绣醒来后,第一件事——把头扎进凉水中,好使自己在最快的时间,恢复精神,进入状态。

仍然分作三军,不过这次两翼只作为佯攻部队,用黑龙骑的快马和强弓硬弩牵制敌人两侧的军队,但并不和他们做实质性的交锋。中军的一万五千骑兵,集合了我军所有精壮,这只凿穿军才是出鞘攻敌的利刃。不管乌桓在数量上有多大的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