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修达看着它低声笑得浑身发抖。亚蕾绮莎朵拉从他背后走出,伏到他背上,低声叫他:“修达……”

看到她,修达的眼中出现了一丝温情,把亚蕾绮莎朵拉从他背后拉出来抱在怀里,一同看那粘土板上的契形文字。

修达的下巴靠在她的脸颊上,轻声说:“亚蕾,这就是我的哥哥送来的信……”

亚蕾回抱修达,埋在他怀里,修达在她耳边说:“你先回国吧。到时……就在哈图萨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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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前,阿尔华达陛下出征叙利亚,身为近卫长官和皇太子的卡尔-穆尔西里随行。

当时,修达原本也是随军的成员之一,他掌管粮草,负责整个远征军的马匹,军粮等物资。这也是从他掌管西台税收以后,阿尔华达陛下给他的另一个任务。

但在远征开始后不久,从首都传来了他的母后,皇太后娜尼亚**献祭的消息。

修达永远记得那是一个太阳发白的午后,他在干燥的,满是灰尘的帐篷里听到了这个消息。传令的士兵还没有起身,他眼前一黑,就栽倒了。

等他醒来,其实时间没有过去太久。可在他的感觉中,恍如隔世。他不能控制自己的颤抖,连话都说不清楚。

他的母亲,被人害死了。

他还是太慢了,太晚才开始清醒,才决定要去变强。

就在这时,乌鲁西的宫奴却从帐篷的后面上来,看起来也是风尘仆仆的赶来的,只比传令兵慢了一步。

然后,乌鲁西的宫奴告诉他,太后是假死,太后已经前往埃及。

清醒过来的修达的第一件事就是要亲信的侍卫把来自哈图萨斯的传令兵扣下,伪造他在来这里的路上意外身亡的假像。

而他当然是还“不知道”母后的事的皇子。

于是一切如常。

在传令兵来后的第六天深夜里,阿尔华达陛下的亲信近臣送来了一旨密令。

阿尔华达陛下将他从远征军中除名,理由是送到前线的粮草有短少的。

阿尔华达陛下派来的近臣全身污泥,路上完全没有休息,赶到这里时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他躺在床上,哆哆嗦嗦的拉着修达的袖子不放手,双眼暴睁,血丝满布,喉咙里发出“呵、呵”的气音,却早已说不出来一句话。

最后泪流不止的指着阿尔华达陛下送来的粘土板,目光中似有千言万语。

修达连夜离开,赶回卡涅卡。好在卡涅卡一直在他手中,从守军到驻军到粮到税到官到民,全在他手中握着。至于他的仍然身在哈图萨斯的妻室,正妻在苏皮卢力乌马一世的那一场七日热的疫病中去世,仅有几个侧室侍妾还留在那里。但现在已经顾不得她们了。

修达前脚回到卡涅卡,后脚阿尔华达陛下的正式的御令后脚就到。居然不是从前线发来,而是由哈图萨斯的皇后代传,但元老院早已记档,所以是正式的皇帝的命令。

理由是非常轻描淡写的:因为在远征前的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