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些,想让自己卖命,又不信任,换了谁心里都不舒服,何况还是直接阻击民盟军,危险程度远超与发匪或捻子作战十倍百倍,他是一万个不愿意,可这时,只得拱了拱手:“卑职领命!”

“嗯~~” 或许是担心绿营叛变蒙古人镇压不住,胜保和声细气的挥了挥手:“此战无须主动出击,只要阻击住民盟军便算你一大功,本官会为你和有功将士向皇上请赏,你且放心,去罢。”

“喳!”江朝辉面无表情的打了个千,翻身上马,疾向后驰,昭乌达也招呼上所属的一千多人紧紧跟了上前。

“嗯?停下!”看着前方的清军分出一部驻防,陆大有立刻止住全军。

四五里的距离,走路半个小时,奔跑十分钟不到,清军所谓的布防在仓促之下根本没法完成,只是把几十门轻炮并成一排摆放,之间堆着些捡来的砖瓦木块把路封死,高度连腰部都不到。

经再三确认,清军阵中并无重炮,陆大有才再次一挥手:“全军突进至四百米,上!”

顿时,所以有齐吼一声,发力奔跑,对面的清军纷纷现出了紧张之色!

江朝辉不由提议道:“昭乌达王爷,若是此时以骑兵迎头痛击,民盟军或因来不及重整队形而就此溃败,请王爷莫要错失良机。”

昭乌达需要给胜保几分面子,对于一个小小的总兵,却不必有丝毫客气,当即阴声阴气道:“胜大人着我等不必出击,依本王之见,还是稳守为妙,莫要多事,只须胜大人率主力攻破河口,当可回师,一举奠定胜局!”

江朝辉满脸的不敢置信,蒙古人不仅胆小,还愚蠢啊,这么明显的局势难道看不出来?但还是忍着怒,耐心劝道:“昭乌达王爷....”

话才脱口,昭乌达已不耐烦的打断道:“休要多言,或者你去向胜大人请令,请来军令,本王自当出马!”

向胜保请军令,一来一回,民盟军早冲上来了,江朝辉只觉得一阵阵怒火直冲头顶,不禁怒道:“昭乌达王爷既然怕死,那好,把马匹给我们,由我们绿营冲锋,这总可以了吧?”

孰不料,昭乌达也是很不高兴的一摆袖子:“江总兵,本王念你情急之下才出言不逊,可以不与你计较,但若再有下次,绝不轻饶,借马之事,我大清从无先例,你还是做好你的本份罢。”

这话一出,不仅止于江朝辉,周围的绿营团练均是一股浓浓的绝望布满了全身,要知道,人在奔跑时有个惯性,即使及时停下也会有片刻的队形松散,拿骑兵冲击,虽未必奏效,却是唯一取胜的机会,总要试一试才行,可是蒙古人不但怕死不敢上,更是吝啬到连马都不肯借,这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连这一线机会都没法把握,事实上已经丧失了任何取胜的希望。

人人满腔不甘,气氛异常憋闷,眼睁睁看着民盟军快速接近,在一百多丈处列队停了下来,端枪瞄准自己。

陆大有正待劝降,这时,也不知是谁大叫一声:“江大人,此战根本没有胜算,而民盟军也是绿营出身,料想不会无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