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挑战xìng啊?这和挑战xìng有什么关系吗?”阿伊娜微微蹙着一双灵秀的娇眉,略感迷惑的问道。

“太有关系了!这个挑战xìng的意思嘛…….恩…….就是很有想象力、对,就是很有想象力的意思,呵呵…….”和小五终于为自己能够找到解释,而满意开心的笑了。

看着和小五一脸“yín荡”的笑容,阿伊娜似乎觉察到,自己刚刚说的话,可能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却又不知道错在哪里,居然让和小五,如此的开心、高兴之极。

“和小五,问个问题行不行?”阿伊娜抛开想不通的问题,转眼又开始了自己心中,早想问的事情。

“阿伊娜,记住了!以后和男人说话,千万不要开口问他行不行,而是问还要不要,知道吗?”

一脸坏相的和小五,此时老脸上居然出现了一股不忿之sè,对阿伊娜昂首挺胸的如是说道。

而在和小五边上的男人们,则是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一丝只有男人们,才能够体会出来的那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笑容,就连阿伊娜身旁的杰克夫和里瓦多二人,也是深有同感的点着自己的大脑袋。

“为什么呢?”阿伊娜不解的问道。

“回家问你妈去,你就会知道了。”和小五不经意的随口说道,等到自己觉得有些不妥时,这话早已被阿伊娜记在心里了。

阿伊娜虽然对和小五这话,不是很理解,但是心已经暗地里打定主意,等回到了家里,一定要向自己的母亲特殊时期清楚。

一瞄身边低头沉思的阿伊娜,和小五哪里知道她是在想自己刚刚说的话,还以为时在想要不要,适才说要问自己的那个问题呢。

于是乎:“你刚刚要问我什么问题啊?”

“我是想问,你以前打过仗吗?上过战场么?”

阿伊娜这话疑问出来,立时引起了众人关注,个个竖起耳朵侧听。其中尤以杰克夫与里瓦多二人为最。

“我要是说,我和小五从没打过仗,也从未上过战场,你信不信?”和小五笑着问阿伊娜。

阿伊娜摇摇螓首,娇容之上全市不信之sè。一边的杰克夫和里瓦多二人,也是一脸不信之sè。

只有唐思、周宇等人相信,因为他们对和小五,还是比较了解的,自己家的这位大人,要说审案子、不畏强权还可以,但是说什么上战场打仗的话,怕是未曾有过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未曾沾过这行,为何那晚他对行军布阵及大败来袭之敌的行为,又显得事那样的娴熟呢?这亦是唐思、周宇等人不解之处。加上这个对外宣称自己是个失忆男的男人,所作所为没有半丝像个失忆的样子,而皇帝陛下对此,亦是从不过问,这就更加引得众人,对和小五的神秘来历和在他身上从未有人知晓的经历,无比好奇和猜想了。

要不是知道和小五和秋香姐的暧昧关系,众人有时都怀疑,自家的这位大人,是不是当今万岁爷的私生子呢。毕竟和小五的踏足官场的时rì,只有短短数月而已,但是其平步青云、顺风顺水的运气,那简直就是百年罕见的。

“既然你从未上过战场,也未曾领兵打过仗,那为何那晚你的信手拈来的布置,却可大败来犯之敌呢?”

阿伊娜满脸狐疑之sè的看着和小五,那可爱娇美的容颜之上,很明显的写着几个字“你这个骗子”!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说的是真话,不信你可以去问他们。”和小五指着唐思、周宇等人说道。

阿伊娜看也不看他们,一双秋水直盯这和小五:“他们都市你的部下,你要是说没有,他们敢说有吗?”

“既然从未领过兵打过仗,你却在夜袭中以少胜多,大败来敌,而且这还是临时而为,那阿伊娜只能说你是个军事天才了,否则又如何解释呢?”

“天才?好、这个解释最为恰当了!哈哈……”

看着和小五笑的如此“嚣张”,阿伊娜却是心中气不打一出来,眼前这个男人长得本来就不帅,平rì里不笑还好些,可是这一笑就有些遭人恨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阿伊娜在和小五还在“昂天长笑”,大展英姿之时,毫无预示的弹出了自己那条修长而健美的右腿,轻咬这贝齿,猛的朝和小五踢去。

“哎哟!”

只听见和小五惨呼一声之后,周宇等人就见好久未曾见到的“空中飞人”表演,又意外的出现在眼前,这一幕是那么的熟悉,只是这次让和小五表演的,不是以前的那位娇柔可人的轻香,而是眼前这位颇有巾帼不让须眉的阿伊娜了。

看着“飞身下马”而去的和小五,阿伊娜这一刻,才觉得心中舒坦了,于是在发出一声如银铃似的笑声后,一催马匹朝前面而去,杰克夫和里瓦多二人,同时摇摇头苦笑了一下后,向此时已是倒在地上的和小五,送去了一个抱歉的眼神,同时催马向阿伊娜最去。

“妈妈的,这个疯丫头!别让老子找到机会,否则的话,老子非得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道这儿,和小五咦了一下道:“呵呵,这话似乎另有些含义呢,哈哈……”

看着坐在地上,一会儿自言自语,一会儿又开始傻笑的大人,唐思、周宇等人的心中,顿时出现了一个念头:“糟糕,大人是不是那个失忆症,又开始发作了…….”

“老天爷啊!我冯荣辉跟的都市些什么人啊?这真是太有些与辱斯文、有辱斯文了,唉!”

作为此次出使沙匈副使的冯荣辉,看着车外所发生的这一切,亦是只有在车厢之内,暗自长叹不已了。只是长叹归长叹,可是一种自己好似阔别多年,似乎只在儿龄之时才发生过的那种嬉闹感觉,却让自己的心中,觉得是那么的热乎和亲切。

二王子破杀带住马缰,随后一举手,只见他身后的一千草原勇士,顿时就像铁钉似的,稳稳地停了下来。

“儿郎们,咱们就在这儿等候风云国的使团,尔等身不下马、刀不离手,给那些风云人一个下马威,让他们知道知道,咱们草原儿郎的威风!”

这一千位草原勇士,立时在破杀说完话后,抽出腰间的弯刀,朝天举起高呼:“威武、威武、威武……”

破杀再次举手,呼声顿时止住。草原上随即弥漫起一股萧杀之气。只要是上过沙场的人,一看就知道,破杀身后的这一千勇士,绝对是真正的勇士,是真正从沙场上,见过死人,饮过鲜血,百战余生的铁血勇士。

一辆棚车此时缓缓的行驶过来,车边伴随的正是,先前出使风云国的特使瓦茨那儿。

棚车来到破杀边上,一个让人听到,就觉得此人身体甚是虚弱的声音,从车内传了出来。而那个显得桀骜不驯的破杀,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脸上顿时收敛起来,显得非常恭敬的下马,走到车棚边,垂首而立。

“咳咳咳……二王子,你让人收起军威,以免让人家笑话,咳咳咳…….”

“钟先生,这……”

“怎么了,咳咳咳……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我的话……咳咳咳……可以不听了!”

棚内的声音,这时突然变得生硬起来。虽然那咳嗽声依旧像是将死之人,但是语气中的那份上位者的煞气,却是让这位桀骜不驯的草原二王子,浑身打了一个寒战。

车边的瓦茨那儿使劲的朝破杀打着眼sè,破杀随即拱手躬身道:“破杀听从先生的吩咐,这就让手下的儿郎们,下马歇息。先生您还是好好休息一下,注意自己的身体啊!”

“只要你少给我气受,我心里就安稳了,至于我这身体……唉!”

一声叹息之后,车棚内顿时安静了下来。破杀大踏步的走到哪一千勇士面前:“儿郎们,各自下歇息,听号令集合!”

草原勇士们同时应声下马,虽然是在歇息,但是明眼人一看,这些勇士们依旧是围绕着破杀而休息,随时可以在任何一种意外出现之前,将破杀好好的保护起来。

棚车的车帘,被一只苍白的手撩开,在瓦茨那儿的搀扶下,从车内下来一位,长须飘飘,神sè苍白,体态消瘦但是五官却是显得出奇英俊的中年人。

“哎呀!先生您怎么下车了?外面风大,先生还是呆在车上好些。”破杀神sè有些紧张的来到中年人的身边说道。

只见这人,微微的摇摇自己那显得无力的手后,双眼遥望着东方,眼神中尽是一片迷茫和不甘,而后说道:“车内太闷了,二王子也别把老夫我看的太虚弱了,我还没到那种见风就倒的地步呢,呵呵咳咳咳……”

说话间,似乎是被风呛到了,一阵要将体内的心肝肺,都咳将出来才甘心的咳嗽声,从这人的嘴里,猛烈的脱口而出。

破杀一面轻轻的安抚这人的背部,一面轻轻的说道:“先生还是上车歇着吧,破杀真的好担心先生的身体呢!”

“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的很,不要紧的。”

“可是…….”

“好了,不要多说了,我就在外面站一会儿,透透气。”

“那好,破杀去给你弄个马札来,先生你坐着歇息,站着累得慌呢。“

说完,破杀快步而去,在这位中年人的微笑还没敛去之时,就见破杀拿着一个小马扎,一溜小跑的过来,将马札安放好之后,这才和瓦茨那儿将这中年人,搀扶到马札边做好。

刚刚做完这一切时,一骑快马飞似的来到,在离破杀尚有几十米出,就飞身下马,大步跑来。

“二王子,风云国的使团已到离此处十里的地方!”

“哦,这么快就来了?”

破杀一边说,眼睛却是一边看着自己口中,尊称为先生的这位中年人,似乎是在等候他的指示。

“二王子,老夫累了,先上车休息去了!”

中年人像是不知道破杀,在等候自己的指示,而是示意自己身边的瓦茨那儿,将自己扶到车内歇息。

见到中年人上车之后,破杀的脸上露出一股兴奋之s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