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义旗所到之处,皆是开城而降,几乎堪堪将南盛郡收入囊中之时,不想朝廷却派来了平叛的部队。

这支部队没有先前那些郡兵们那样的孱弱,装备也非常的jīng良。刚开始的时候,还在法陀教手上,吃过几次亏。可是越到后来就越发的了不得了。

尤其是在风云啸的手下的几员猛将的率领下,仅仅只有二十余天的功夫,就将整个南盛郡控制住了,将法陀教打得像只丧家犬似的,在南盛郡内四处逃窜。

张别故愿想冲出南盛郡的地盘,可是每每到了快要冲出南盛郡的辖地之时,那些以前像软脚虾一般的郡兵们,一个个仿佛像是吃了chūn药似的,卯足了劲的和法陀教玩命,再无一丝一毫先前的孱弱摸样。

这些还不算是什么,要命的是如今的法陀教,一无根据地,二无粮草补给,三无后补的兵力,整个儿一个三无人员。还有更要命的是,平叛的军队一直吊在后面,似乎在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将法陀教一举消灭。而最要命的则是现在法陀教教众,一个个惶惶不可终rì,加上这些天来吃不到粮食,只能啃些树皮草根来充饥……如今已成了一群乌合之众了。

“教尊,你先吃点东西吧。”

一个脸sè憔悴但五官看上去,却非常秀气的青年男子,双手捧着一个干巴巴的糙米饭团,送到了张别故的眼前。

“曲风,你吃了么?”张别故抬起一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糙米饭团说道。

“曲风早已吃过了,教尊你快些吃吧。”曲风语气有些哽咽的回答道。

张别故苦笑的看着曲风,挥挥手:“我吃不下……”

“教尊,你一定要吃啊,你要是不吃,怎么有力气带着我们这些教众们,杀出重围呢?教尊……”

“杀出重围…….咱们还能杀的除去么?你看看、你看看他们,如今还有力气杀么?”

“教尊!咱们不是还有后援么?那风云……”

“他!哈哈……”

张别故突然大笑起来,笑声也惊动四下散乱的教众们,纷纷向自己的教主看来。

“要是咱们还像开始那样,或许他还是咱们的后援,如今咱们这般模样,他躲还来不及呢,又怎么会是咱们的后援呢?曲风,咱们失败了,彻底的失败了!”

说完,张别故双手捂住老脸,深深地低了下去。而曲风却是十分镇定的看着张别故。

“教尊,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

张别故捂住的摇摇头,什么话也不说,捂住老脸的双手,却变成了狠揪自己的头发。

两人就这样子,直到良久、良久之后……

张别故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浅黄sè的,折成四方块状的布巾,放在了曲风的手上。

“曲风,等下你换下身上的衣服,独自一人悄悄的逃进山里去,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知道么?”

“教尊,您这是…….”

“你别说话,听我说。这上面有我在逃窜时,暗中埋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