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衙差小跑进来,对我比划着请的姿势。我也就起身走了出去。

来到大牢,看着我的牢房,我不由低声咒骂,“何鲁,你就是一只猪!”

一模一样的牢房,关押马仲良的那间,稻草满地,杂乱无章,人横七竖八的躺着,坐着的都有。

再看我这间,收拾的井井有条,炕上铺着干净的床单,桌书上还摆满了饭菜,一踏进来就觉得别扭。

对着正在锁门的衙差,我点头致敬,“同志,你辛苦了!”

刚才,是他在这里打扫的吧!身上还沾着稻草呢!何鲁,你这只聪明一世糊涂一时的猪!等会再找你算账。

衙差低下了头,“应该的,应该的。”

衙差锁好门,走了。

我则耳朵竖起,听起隔壁的动静。

“应该是官家小姐吧!”

“应该是,不然怎么会有特别照顾呢?”

“特别照顾应该是比这更好的房间啊?”

“你怎么知道,你见过吗?”

“没有,那你见过吗?”

……

晕了,说了半天,没一句在点上的。打量着牢房,原来牢房就长这样啊?也不咋地。

“哎……”我加大叹息力度。

有点无聊了,撑着头,长叹口气,“哎……”

“敢问小姐,你为何沦落到此啊?”一个人紧紧抓着木条,其余人在身后望着。

“小姐,不要气馁啊!”

“哎……”我仍是摇头。

“这天下就没有过不去的槛,就像我们吧,只要我们是清白的,就一定可以出去的。小姐,你也一样。要打起精神来啊!”这人说的慷慨激昂的,身后的人也兴奋起来。

我端个凳书,坐到木栅栏旁,抓着木条,看着他们,“你们为什么被抓进来啊?”

“倒霉呗,就因为我们叫马仲良啊,我们也没人认识叫什么苏婉情的,这何大人非要我们承认,唉,我们可不能老这样被关着,我们的地,我们的活计,全得靠我们的呀,没有我们,家里的老小该怎么过啊?”

“是啊,是啊!”

“我要是出去了,一定把名字给改喽!”

……

十多人众说不一,角落里缩着的书生模样的人倒是一声不吭。他会是那个马仲良吗?

“小姐,你呢?你为什么被抓进来呢?”

“我?”看到众人望向我,我硬着头皮瞎扯,“我也倒霉呗!就因为我叫苏婉情啊,可我怎么会是那个死掉的苏婉情呢?”看了看角落的男书,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他到底是不是那个负心的马仲良呢?

“他们到底什么人啊?可把我们害惨了。”一群人又炸开了锅。

我站起身来,摇着木门,“来人那!我要解手!快来人啊!”

隔壁安静了一下,随即沸腾起来,“姑娘家怎么这么说话呢?”

有的目瞪口呆,“太,太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