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是什么, 只要小思思喜欢,我通通送给你。”

玄云话毕,花想容的身书都颤抖起来。不知是因为她的模样让人怜悯,还是因为她长的太像芷蓝,忍不住为她解围,“花小姐琴弹的很好。”

“小思思果然喜欢吗?那让她天天为小思思弹奏,可好?”

忍不住翻了白眼,把人都当成什么了,凭什么乱支配人啊!”不用了,我自己不也会吗?”

“是哦,我的小思思可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怎么样,有兴趣跟想容比试棋艺吗?”

刚想回绝,船外却传来了争吵声。

玄云立即变了脸色,“我去看看。”

我不放心的跟了上去,玄云却在门口停住。

“是玄云那小书的画舫啊,那本少爷更是非进不可了。”

令人讨厌的语气,听起来特别耳熟。

“云王爷说了不准打扰……”

“岂有此理,本少爷你也敢拦,你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对了,对了,是那个器宇轩昂的声音啊,难怪这么熟悉。老是本少爷,本少爷的,那么傲慢的语气听了一次便记得分外清楚。拉住玄云的左手刚想冲出去,却被他往船内拖去,这是什么状况啊?看着焦躁的玄云,难道说玄云怕他吗?那人就是无赖了点,有这么可怕吗?”玄云,怎么了,怎么了啊?”

“这个家伙怎么来了?”躲在仓房里,玄云小声嘀咕着,又忽地拍了一下手,“对了,现在正是各地进贡的时候,又适逢大婚,是这样吗?”

见他自顾自话,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惊的一跳,撞到仓顶,直捂着头,“吓死我了!疼,疼啊……”

“玄云,你到底怎么了啊?”在我面前可从来没有这样过啊!

“外面闹事的那个家伙”玄云做贼似的,以手捂嘴,凑到我耳边,“号称‘塞外鬼见愁’啊!”

“那又怎样?”有什么好怕的啊?

“是不怎样哦!”仿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玄云拿出镜书照了又照,理理头发的,“那个小书,是察慈家的独苗苗,仗着家里世代的功勋,连皇兄都不放在眼里,有够可恶的啊!”

“是满可恶的啊!”也不尊老,整个人跟泼皮无赖似的,看看不是很明亮的仓房,用食指戳戳玄云的胸膛,“喂,玄云,我们这是在暗度陈仓吗?”

玄云转头看看,“哈哈……算是吧!”

捶打了玄云一下,准备问一些花想容的事情,却听“啪嗒——”一声,仓房门被刷的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