簧三爷说完这些话后,略略沉思了片刻。这才又抬起头珠厂川我们笑了笑:“二位,我这儿倒有件东西,也有些年头了,闲暇之时我也精神拿出来瞧瞧,只是一直看的云里雾里。也没看出有什么名堂。想毕是肉眼凡胎,或者是看久了,看皮实了。今天反正也是闲着没事你们两位也帮我看看,大家集思广益,说不准还能看出个子午卯百来

听完这席话,我赶紧坐直了身子。冲董三爷连连摇手,客气道:“三爷,您可千万别这么说。恐怕会让您失望了,就我俩这见识,别人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我俩这个,典型的智小谋大,一无所能,说些没用的还行,等上了台面,没有一样能拿得出手,哪敢在您面前指手脚。那不是关公面前耍大刀嘛!”

大牙在旁边也附和道:“要说三爷您,那是见多识广,博古通今,高才大学,哪像我们俩都是山沟子里出来的,没见过啥世面,胸无。孤陋寡闻的,啥事您可千万别听我俩胡咧咧,我自己说的话第二天我自己都不信,真的!”

董三爷被大牙说的哈哈大笑,随即赶紧冲我们摆了摆手,笑着让我们用不着谦虚,也不用自谦,春兰秋菊。各有所长,根本用不着妄自菲薄。又不是什么上纲上线的事情,就是闲着没事聊聊天而矣。

说着话,也不等我们再说别的。直接起身,快步走到书柜前,小心的把其中一摞书移走,竟然露出一只小巧的保险箱,就见他鼓捣了一阵,然后从里面取出来一张黄的羊皮纸,双手捧着走了回来,小心的展开铺在了茶几上,示意我们近些观看。

董三爷起身的这段时间,我脑袋里飞转个不停,琢磨着这件事,虽然董三爷嘴上说的轻松,只是想听听我们的看法。让我们随便看看。但是以他的资历和见识都弄不太明白的事情,明摆着我和大牙肯定也说不出个一二三,肯定是白搭。说白了,故意说的轻松些,只是给我们事先铺个台阶,这样面子上也过得去,还真想不出来这董三爷这次动的是什么脑筋。

眼见董三爷把东西铺好了,我身子也往前探了探,就见茶几上放着的竟然是一张一尺见方,颜色有些泛黄的古朴羊皮纸,居中写着八个大字:我亦有忧,不敢效彻。

在纸的左下角处盖了一方印章,印文应该是篆字,我看了半天。也只看出是八个字,但是这鬼画符一样的篆字,打死我也是认不全,心里不免三阵恶寒,紧张的出了一头的细汗。看来今天这这丢人算是丢大了。连个字都认不全,还谈个屁看法啊!

我偷眼看了看大牙,就见大牙的脸也紧紧的抽巴在一起,眼瞅着都快憋成茄子皮色了,瞪着眼珠子,鼓着腮帮子,嘴里念念叨叨的也不知道在说些啥玩意儿,估计也是熊瞎子戴眼镜,在那愣装有文化呢。

大牙见我一直盯着看他,赶紧冲我偷偷的挤鼓了几下眼睛,意思让我别盯着他看。

董三爷铺平纸后就在旁边端坐,喝了口水后,转头看了看大牙,什么也没说,只是笑了笑。

大牙一见董三爷盯上他了,也不能一声不吭,让董三爷尴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