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挡在了外面，窗帘拉上后，视线也一并被阻挡，林景年的反应总算回归了正常。

他懊恼地捶了捶头，“完了，我好像控制不住我自己了。就像之前推花远那一下，我是真的不知道，手好像不听指挥了一样。”

应州给大家倒了杯热水，“你还没有完成进化，对刘华振来说，你比我们还要重要，刚才他之所以那样气急败坏，不是因为我们拒绝进化，而是你跟我们一起走了。”

林景年听得一愣一愣的。

应州将所有知道的线索都串了起来，只是中间还有些地方没能想得清楚，他在讲给林景年听的同时也在给自己理清思路。

“所谓的进化，应当是分为低级、中级、和高级。从刘华振透露的信息中看，低级进化就是像杨哥那样的存在，他们进化后就会一直维持着在培养皿中的状态，依靠食用垃圾来不断产生蓝草，而中级进化还能维持人形，正常的交流也不会有问题，你现在所处的状态应当就是中级进化的初期阶段，等到进化完成，可能就会变得和刘华振一样。”

林景年听后，愣了愣，问道：“那高级进化呢？”

应州捧着手中的热茶，却挡不住泛冷的身躯，“高级进化应当会更加完备，也许会和正常人一模一样，又或许会变成超脱正常人的存在。那个空荡荡的展柜里面，原本或许就是为了高级进化者准备的。”

林景年听完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这个游戏的难度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可要是现在退出游戏，又有那么一丝不甘心。

“还有一种可能……”应州说道这儿的时候，突然顿了一下，语气有些艰涩，“或许高等进化者是可以控制低等进化者的。”

林景年怔怔地看着他，眼前的迷雾像是被一只手拨开了一些。

如果真是这样，他当时失控推了花远一把，或许就能够解释了。

但是迷雾之后还有更大的迷雾。

林景年将手指插入发丝中，心情复杂，“但他究竟是怎么让我成为进化者的？从我进游戏以来，我就被关住了，吃的东西，喝的……喝的水！”

“我想起来，肯定是我喝的水有问题，每天给我送食物的人都会带一瓶水给我，我当时怎么就没发现不对劲呢！”林景年想到此处，懊恼地在膝盖上捶了几下。

应州出声否认，“不，你没听见刘华振说，终极进化者所需的培养液，我暂时把它叫做培养液吧，一瓶培养液能让人变成初级进化者，但是中级需要泡在注满培养液的水缸里，如果你喝的那几瓶水就让你进化，有些太简单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在你进入游戏之前，你的这具身体就已经在培养液中进行培养了，那些水不过是维持你身体正常的需要罢了，要彻底完成进化，多半还有某种重要步骤。”

林景年迫不及待道：“那是什么？”

应州摇摇头，“我暂时还没想到。”

话题到这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刚好花远洗完澡出来，萧随紧随其后，他洗完后才是林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