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未了局,又何来输赢之说?”

全传把袖一拂,道:“既然三位道友不愿说理,那便只有做过一场了。”

全道三人都听得出来其中那警告意味,但却都是丝毫不为所动。

德明漠然道:“三位当知,现世之中不宜动手,否则那物无人可得。”

德昭亦是劝言道:“几位道友今日若乱我谋划,来日我等亦可坏你布置,此非意气之争,该当是慎重为好。”

现在他们之间争斗,不过维持在意识之争,就算搬弄一些手段,也无碍大局,可是要真动起手来,崩裂现世,那结果就是双方谁也得不到此物,如此便是坏了正身之约了。所以他们不认为全道会如此做,现下也仅仅是威胁而已,目的就是逼迫他们让步,那他们又岂会答应?

全传却是站了起来,道:“三位执意如此,那也无甚可言了。”

德道三人都是感觉到了不妥,观对面之意,当真是要与亲身下场与他们斗战。

德明看出不对,也是站了起来,沉声言道:“道友慎重。”

全传打个稽首,道:“话已说尽,稍候领教高明了。”

此一语道出后,德道三人只觉殿内清光晃动了一下,全道二人与张衍俱是不见,不由都是神色微凝。

张衍三人此刻俱已来至高处,全传只是拿起拂尘轻轻一扫,紫阙山本来清光缭绕,祥云环裹,可这一刻,却光灿顿消,生出由实转虚之势,而外间山川河流一个个化去不见,而一些本来落驻在那里的弟子门人也是同时消失无踪,此便好若一副图画之上景物正被逐渐抹去,唯有留下一片空白。

德明见此一幕,沉声道:“既然是全道弃诺在先,那我辈也无有不还手的道理,如今唯有奉陪到底了。”他当即拿一个法诀,整个紫阙山化消之势顿被定住,重又变得真实起来。

只是两边伟力这一碰撞,余波所及之地,天地晃动,似有破碎崩塌之兆。

全道二人见此,都是担心双方之力当真震破现世。全传不由道:“张道友?”

张衍目光顿时变得深邃了几分,把心意一转,将法力将灌入太一金珠之中,霎时有金光笼罩下来,双方法力如同碰上天壁,都被限制在了紫阙山内外,再无法往别处去。

德道三人一见,这才知晓全道是有备而来。

最早太一金珠祭出之时,因两家还并未当真交手,张衍还曾运使自身法力,所以三人看去,以为太一金珠也不过是一个寻常法宝,所以并未有把此看在眼里,可这个时候,却是才惊觉过来,这分明宝物能够镇定现世,也难怪全道敢于悍然动手。

全道两人却是精神大振,因为张衍果然未曾虚言,将五人法力都是遮笼在内。

可是他们又很快发现一丝不妥,周围所有一切事物都是凝滞下来,他们此时都有一种感觉,仿佛自己此刻已是跳出至现世之外,与此间再无任何勾连。

这实是因为在张衍法力遮护之下,五人法力再无法对现世造成一丝一毫影响,既无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