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怀里。

“说吧,遇到了什么事了?”

裴宿老老实实的把自己遇到的事情跟她讲了。

老婆婆闻言幽幽的叹了口气,“小伙子,你这问题有点严重啊,能够不知不觉的蛊惑你的心智,并且当事人还察觉不到任何问题,这个东西啊,我看非同一般。”

裴宿的脸早就丢尽了,见她这么说,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伸手就就抱着老婆婆的腿。

“大师,那我应该怎么办?有什么办法可以破解吗?”

“这有的东西啊,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老婆子我虽然可以窥得半分天机,但年事已高,这有些事情做了是会折寿的。”

裴宿把手里的钱都塞她怀里,“我把钱都给你,大师,你一定要救我!我不想再受她影响了!”

老婆婆眯着眼睛瞧了瞧自己怀里红彤彤的票子,人看着虽然老,动作却格外的麻利,两三下就把钱给收好了。

她伸手扶住裴宿的肩膀,将他拉起来。

“小伙子不用担心,我看你生得一表人才,将来一定是个有福之人。那邪物就是瞧中了你这点,所以才缠着你的。现在你就按照我的方法做,保管让你药到病除。”

许璨撞了撞沈知意的肩膀,“不是,我怎么看着这么像骗子?”

“不能吧?”沈知意道,“可是我给姜雁用的符的确是在她这买的,小时候我看很多人都来找她看。”

许璨指了指旁边那一堆看着格外渗人的纸人,“那这些又是什么?”

“婆婆年纪大了,再加上眼睛不好,干不了什么活,就扎点纸人、叠叠元宝糊口。”

姜雁,“她眼睛不好,还能扎纸人、叠元宝?”

沈知意捂着嘴悄悄道,“无它,唯手熟尔。”

不得不说,她的手艺是真的好,扎的每个纸人都活灵活现的,看上去逼真极了。

三个女生的眼睛滴溜溜的在屋子里乱转,最后直接朝着天花板看,反正就压根不敢往堆在地上的纸人看一眼。

老婆婆轻车熟路的掏出一包和沈知意之前拿在手里一样的烟灰,她把烟灰打开放在碗里,又不知道从哪里兑了点水在碗里,把烟灰和水搅匀了,递给裴宿。

“小伙子,把它喝了,邪祟在你身体里顿时无可遁形。”

裴宿的眉毛皱得仿佛能夹死苍蝇,“这玩意儿能喝吗?”

“当然能了。”老婆婆道,“我是看你年轻,再加上是岁岁带过来的,不然你这价钱可能还买不到这包东西。”

裴宿朝许璨看去,许璨拍了拍他的肩膀。

“反正喝不死人。”

裴宿:“……”

裴宿不知道是怀着什么样的勇气喝下那碗水的,喝完之后,他的大脑几乎一整个空白,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谁?在哪?在干什么?

姜雁围着他转了两圈,“小黄毛,你有没有那种仿佛自己身上的某种屏障忽然裂开的那种感觉?”

裴宿道,“屏障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