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笨的, 这点儿小事都做不好。”

身侧, 南殊一脸复杂。她知晓太子说的是自己,在太子殿下这样的人眼中,示弱永远要比强势来得好。

可若当他觉得你蠢笨,你反而要露出几分机灵来。

她捏紧手心,沉默了许久才一脸忐忑地出来辩解:“殿下说得是,这次是南殊姑娘没考虑周全。”

可话音一转,她也没忘了出来博几分好感:“可是这是南殊姑娘头一回,殿下的口味喜好她都不知晓。”

“南殊姑娘也是一片好心,只想着天热这汤水可以解暑,等……等下回……下回她就知道了。”

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几乎无声。

宋怀宴捏着眉心的手放下,瞧着她站在一旁被自己欺负的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却还不忘给自己美言两句。

他摇头,眼中一阵笑意:“下次?”

太子殿下的声音如玉击石,清脆中又带着几分磁性。他嘴里念叨着这两个字,瞬息却见他伸出手,一把将人拉入怀中。

南殊嘴里发出惊呼,像是只受惊的鸟雀。

等被拉入怀中才想起来,双手掩着脸瞬间想逃:“殿……殿下,奴……奴婢……”

她语无伦次,一张脸掩盖住,扭着身子想从他怀中溜走。

宋怀宴被她磨得起了几分火气,眼神暗了几分。扣住腰间的手挪到下面,在那挺翘的浑圆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巴掌:“放乖点。”

南殊被他这一下打得面色羞红,不敢再折腾。捂住脸的双手往下挪,渐渐地露出一双眼眸来。

她眼中含着水雾,含羞带怯地往他那儿看去,脸微微红了:“殿下是不是一早就知道是奴婢了。”

倒也还不算太笨……宋怀宴手指把玩着那截细腰,却见身上的长袍被她揉的凌乱。

“孤待会儿还要见内阁大臣。”他眉心皱了皱,似是有几分不耐。

南殊吓得立即想从他怀中下去。

只还未动,却被他单手托住臀,轻飘飘的放在了书案上。

黄花梨木的长案上放着的都是折子,啪啪接连往下掉,她吓得双手撑在边沿,身子还未坐稳,下巴便被人捏住。

太子殿下站在她面前,漆黑的眼眸往下低垂着。

看着她坐在长案上,仰着头,娇艳的唇瓣,瓷白的颈脖,盈盈一握的腰肢全在自己的掌控中。

他眼里付出一丝满意,高傲的头颅往下低。他携着那股逼迫人心的气势,逼得她仰着头,唇瓣微启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唇舌交融间传来水声,他吻得肆无忌惮。那只手落在她腰间,灵活的手指扯开了细带,不安分的指尖钻了进去。

南殊仰着头,乌发凌乱,长桌上的折子一本本往下掉,她攥紧长案的边缘,用力的指尖一片泛白。

肆虐的气息占据了她整个唇舌,她被吻的双目失神,溢出一声声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听着可怜又可人怜。

宋怀宴吻了个尽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