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已经这样说了, 倒是也没理由拒绝?

他笑了笑, 手指落在她腰上:“要孤说不是为你去的你也高兴?”

“殿下做什么我都高兴。”南殊及时表达,眼里一片纯真。

他挑了挑眉,整个人欺压了上来,浑身的气势变得凌厉,吓得南殊心口一跳。

却见他面无表情地开口:“那前日晚上怎么还有人哭着喊着说不行了,说孤欺负了你?”

南殊双目瞪大,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立即扑上前堵住他的嘴。

掌心落在他唇瓣上,南殊求饶:“别说了,待会儿奴才们听见了。”

太子唯恐她摔了,抬手虚虚搂了她一把。皱着眉心挥开她的手:“你当时是不是口是心非?”

再说下去,可就当真儿不能见人了,南殊抱着他的脖子哀求:“殿下您饶了嫔妾吧——”

太医来的很快,刘进忠机灵,还特意叫医女过来。

只是那伤在腰腹间门,上头的痕迹密密麻麻的,连医女瞧见都惊住了,还当那地方是动作太大磕得,看诊的时候满脸不自然。

南殊被那目光看得实在是羞耻。

全程她都是闭着眼,到后来恨不得将头埋入软塌中。可迎枕遮住脸,颈脖处却还透着大片的红痕。

太子坐在身侧,倒是气定神闲。

见她那腰间门的痕迹后,更像是没看见,面上半点儿波澜都没有。

南殊咬着牙,一边将迎枕再往脸上挡了挡。

医女走后,留下堆瓶瓶罐罐。走之前还小心翼翼地嘱咐,这几日腰腹最好不要太用力,日后也莫要那样激烈。

“小主刚承宠,许是经验不足,腰肢那样的地方娇弱容易受伤,日后……还是应当注意一些,安全为上……”

南殊已经脸都不敢抬了,支吾着出声竹枝去送太医。

太子手指揉捏着南殊羞红的耳垂,心情倒是舒畅:“听见了?日后别那么激动,凡事都要听孤的。”

南殊满脸屈辱,羞耻地点了点头,太子则是心情颇为不错地出了琼玉楼的门。

太子刚回太宸殿,东宫上下便都知晓了。

殿下去了一趟长秀宫就降了赵良娣的位份,回来后琼玉楼中请了太医。

“实在是愚蠢。”收到消息后,太子妃正在看账本。听闻后只笑了一声,头都未抬:“赵良娣日后怕是难以翻身了。”

“娘娘,现在是赵良媛了。”霜月在一旁研着磨,便小心问道:“赵良媛一句贱婢,就丢了一宫主位,这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殊昭训可是才刚受宠,可赵良媛却是已经伺候殿下好几年了。殿下这样的处理也让人太寒心了。

太子妃顺势收了笔:“你以为殿下今日去长秀宫是去做什么?”

殿下看似无情将人禁足,到头来却又会给赵良媛一个机会。看似有情,为何珍贵嫔已经如此受宠,却还日日担忧?

殿下的心思琢磨不透,总之他给你的无论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