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凤是大吉,双生便是不祥。

太子妃眉心皱了皱,她认出这是长信宫的宫女,殿下身边的人。

她自然知晓药不是这两个宫女下的:“药是你们熬的,人也是你们贴身伺候,除了你们之外还能是谁能碰到药?”

话音落下,众人心中都清楚。最能接触药的,除了熬药的人之外,便是开药的太医。

身侧荣侧妃抬头看了太子妃一眼,随后跟着往下接了一句:“殿下,宫女们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何况,这毒药一般人怕是弄不到手。”

太子摩挲着玉扳指的手顿住:“将今日给殊昭训把脉的太医提来。”

眼帘缓了缓,又加了句:“把赵良媛也叫来。”

整个后宫,想要殊昭训命的怕是不少。可再加上那位宫女同时有仇的,怕是只有赵良媛。

太子殿下知晓,后宫的众人自然也是知晓。

只是这赵良媛貌似也太蠢了一些。这样的手段,不就是指名道姓说是自己下的毒么。

刘进忠亲自带着护卫去请人。

朱太医来的倒是很快,今日晚上恰好是他值夜。琼玉楼中请了太医过去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若是那个宫女死了必然没那么大的动静。

他心中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若是被抓住,他太清楚自己不会有命活,赵良媛是不可能会保自己的。

他死了没事,可关键是他的妻儿孩子。

朱太医几乎是立即就写了封信让人秘密送往长秀宫。

送信的小太监前脚刚走,后脚就被侍卫亲押压到了琼玉楼。远远儿瞧见坐在高位上的人,朱太医膝盖都在发颤,几乎是认命一般的跪了下来。

“奴才叩见太子殿下,叩见各位娘娘。”

朱太医跪在地上,浑身颤抖着。额头贴在青石板上,抬都不敢往上抬起来。

然而太子还是一眼就认出他来。

他一挥袖子,桌沿上的药碗便砸在那位朱太医面前,碎瓷片一飞出,差点儿吓得站在角落里的孟昭训惊呼尖叫。

然而她刚张口,却又撞见殿下那张满是阴沉可怕的脸。她吓得浑身哆嗦,捏紧身后宫女的手硬生生又咽了回去。

“殊昭训的药里是你下的毒。”

朱太医额头被擦出了血痕,连带着后背上那块淤青也跟着子在疼。他想起白日里殊昭训那张羞涩的脸,再想起自己亲自开的药方。

难怪……他苦笑一声,这后宫中果然没人是简单的,殊昭训这手当真儿是漂亮,破釜成舟他连辩解的机会都没有。

毒本就是他下的,药房里稍稍一查记录便可以知道。这个时候他说他只给了宫女下,没给殊昭训下,又有谁会相信?

他身子往下弯得更深了几分,苦涩道:“奴才该死。”

“一切都是奴才的错,请殿下责罚。”

“责罚?”太子妃瞧见殿下面上的怒火,知晓这事不能轻拿轻放。

“你一个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