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好糊弄:“是么?” 他上前拖住她的脸颊,皮笑肉不笑的:“等孤等得好好的,怎么好好的等到床榻上去了。”

他人进屋了她都没醒,可见是睡得有多死。冰冷的眼眸又落在她的寝衣上,这样模样还想抵赖?

“还不都怪殿下。”南殊说着娇哼了一声,似水的目光落在他身上,眼眸水灵灵的。

“怪孤什么?”太子殿下一时都有些懵了,掌心落在她的腰肢上,细细把玩了片刻随即直接用力:“倒打一耙?你可好大的胆!”

那只手掌心还落在她的腰肢上呢,南殊半点儿不怕。扭了扭腰,她故意撅着唇上前:“嫔妾在这左等右等的,等了好久殿下都没来。”

南殊睁着眼睛说瞎话,说着眼里还挤出水雾来。盈盈落在眼眶中,宛若星子:“奴才们都笑话我,叫我不要痴人做梦了,嫔妾这才睡的。”

她说着,娇滴滴地哼了一声:“分明是殿下自个儿来得晚,还偏偏要怪罪嫔妾。”

南殊倒打一耙的功夫见涨,这番一说下来自个儿都信了几分。

她说完,又红着脸越发抱紧殿下。

掌心收紧着舍不得松开:“再说了,嫔妾恨不得殿下是嫔妾一人的,让殿下日日都来嫔妾这儿,哪里会舍得不等殿下?”

“嫔妾只是……”她说着,又喃喃道:“嫔妾只是不敢想罢了。”

不敢想什么?她没说。

但联想到她宁愿将自己关在屋里写他的名字来思念他,嘴上也不肯说一句的性子来瞧。

归根下来还是她胆子小,什么东西都不敢争。

太子殿下叹了口气,上前一步将人搂入怀中。那只放在她腰间的收紧,允诺般的道:“孤说了会来,一定就回来的。”

他没说旁的,但以他的性子做出这些已经够了。

南殊羞涩地靠在他怀里:“嫔妾相信殿下。”月色从轩窗中泄进来,太子殿下一把将人抱在怀中。

雪白的寝衣上绣着碧色的梅花,许是刚刚挣扎过,领口来了大半。她又低着头,乌黑的头发垂在腰后,如玉般的颈脖往下露出一半晶莹白雪来。

太子殿下垂眸,一眼就瞧见了这番美景。放在她腰后的手臂越发收紧,浑身越发滚烫。

他心中叹了口气,面上却依旧是纹丝不动。

南殊跪坐在床榻上,双手抱着他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腰腹上方,直到察觉到身下有什么东西抵住她时,脸颊他腰腹上蹭了蹭,嘟囔着抱怨:“有什么东西抵着我。”

太子殿下低下头,眼眸里溢出笑意。他穿着玄色的衣袍,衣摆微微动了动,才将她的后背贴的越发近了些。

漆黑的夜里,眼眸撩起,他回答的理所当然:“想你自然会这样。”

南殊初开始还未反应过来,等知晓那是什么后,面上瞬间就红了。

抱着殿下的手瞬间就想放开,只是这回她如不了愿了。刚有趋势太子殿下就扣紧了她,掌心用力,喉咙也变得干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