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癫狂。而南殊坐在床榻上,撩起眼帘往下看了眼,瞧见珍贵嫔气得面色泛白,眼中似有熊熊怒火!

她装作吓了一跳,身子颤了颤,掀开的眼眸越发装的怯生生,还特意往殿下身后躲了躲。

做足了恶心死珍贵嫔的打算。

珍贵嫔恨不得将那脸给撕碎了,知晓殊承徽是在故意挑衅她,冰冷的眼眸看向的南殊,是谁给的她这样大的胆子来挑衅自己?她入东宫多年莫非她以为自己凭借的只是一张脸不成?

“嫔妾刚刚是过于着急了。” 珍贵嫔掐紧手心,又低头落在自己的肚子上:“自打怀孕后性子就显得急躁,还望殿下宽恕嫔妾。”

她肚子里的孩子哪怕不惹他喜爱,却到底也是有几分颜面在。太子看向她的目光已经和缓了几分,至少没那么冷了。

珍贵嫔伺候殿下多年,如今却发现在殿下心中自己半分地位也没有,甚至于还要拿肚子里的孩子说事。

她心中悲凉苦涩,深吸口气将喉咙里的苦涩咽了下去:“殊承徽身上若是伤到哪里嫔妾自然会负责到底。可若她身上半分伤都没有,总不能空口白牙就说嫔妾的嬷嬷打了人,冤枉了嫔妾。”

珍贵嫔这话说的倒是聪明,归根结底还是怀疑却不明确的说出来。

南殊垂着的眼帘掀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满是无辜。

“我……”那张巴掌大的脸上浮出一抹惊慌,却快的像是一闪而过,飞速的转化为镇定:“嫔妾刚刚都说了没事。”

那一丝的慌乱虽快,但跪在地上的珍贵嫔却还是看见了。

她越发地肯定:“让太医来查。”珍贵嫔道:“奴才以下犯上惊了殊承徽是该罚,但嫔妾因为有孕身边不能离人,请殿下看在这点上从轻处理。”

“况且嫔妾也相信嬷嬷没有胆子去打殊承徽,嫔妾敢拿性命保证。”

她问了好几遍窦都说没动手,况且她当时也在现场。

亲眼看见是殊承徽摔了下去,当时嬷嬷的手只是在她脸上扫过,就这么轻轻的一下不可能将殊承徽打伤。

这时刘进忠带着太医进来了。太医院内的所有太医都去了皇后娘娘那儿,他是在门口等着这才带人回来。

他跑过来满头的汗:“殿下。”

跪在地上的珍贵嫔也开口:“殿下,既然太医来了就给殊承徽把个脉吧,若是嫔妾的嬷嬷做的,嫔妾愿意认罚。”

珍贵嫔非要个结果,况且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好直接就责罚了她。南殊见状直接就伸出了手。

跪在地上的珍贵嫔心中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她以为殊承徽会挣扎,没想到她这么配合。

她心里莫名有了不好的预感,忐忑了一番。除非她有这个胆子毁了自己的脸!珍贵嫔一想到这儿觉得不可能,没人会对自己的脸动手!

她想都不敢想!

前方太医已经放下了手。

“小主这身子除了虚弱些,没什么大事。”太医说的委婉,跪在地上的珍贵嫔总算是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