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就是。(!”温若娴抿唇巧笑,“别看我哥外表看上去温厚,他脑袋转得可快了,以前上学的时候他算数最厉害,还参加过全国奥林匹克竞赛,得过第一名呢。”

敢情这温贤宁打小就是个猴精!唐珈叶不屑地暗暗翻白眼,难怪那天在沙滩上他那句精辟的话,‘你年轻,你永远是受/精/卵’,噎得姚启格半天回不上一句话来。

不过由此她看出来,这温二小姐绝不输于温贤宁,也比较聪明。她自认讲笑话中没有一丝一毫提到她和温贤宁的背景及名字,温二小姐还能准确地猜出来,不简单啊。

但是她还能分得清,温贤宁的聪明是精明世故,温若娴的聪明是冰雪聪明,两者有本质上的区别。

据唐珈叶又一连讲了好几个笑话,逗得温若娴直乐,毕竟快半夜了,忍不住打起了哈欠,“大嫂,天不早了,你快回房休息,不然我哥又要怪我霸占你。”

那家伙巴不得她不回去睡才是真吧,想起登记那天温贤宁那种不耐烦的口气,可以想见他有多么厌恶看到她。唐珈叶还想赖在这里到天亮,又心知在温二小姐的房间里躲着也不是回事,人家老公再忙,总归是要回来的,到时候她总不能硬着脸皮挤在人家夫妻二人的房间里吧。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唐珈叶在客厅连喝几杯水,又耗了好长一会儿,保姆过来关灯,楼下的灯一一熄灭,她才慢吞吞地上楼。

逸房间里很安静,好象他不在,唐珈叶闪身进去,看到大床上果真如温母所说床上用书全是新的,大红大红的颜色,显出新婚的喜庆。唐珈叶觉得这颜色刺眼得紧,别开脸去看别处。

两个大的离谱的衣橱里分别挂着是男式及女式的衣服,女式衣橱里好象只有几件睡衣,男式衣橱里却是从里到外,从春到冬,各种各样场合的衣服一应俱全。

她撇撇唇,从中挑了件睡衣,匆匆洗完澡,穿好后无意在镜子前瞄了一眼,脚下差点没滑倒。***,这件睡衣从竟然单薄到象是透明的,里面的内容一览无疑。

下意识双手护住重点部位,她悄悄听外面的动静,嗯,很好,没有声音,弯着腰溜出去,拉开衣橱去找件比较正常的睡衣,把几件睡衣逐个翻了个遍,发现一个比一个匪夷所思,布料少得可怜,就数她身上这件比较正常。

靠,这谁啊,书味可真是重,唐珈叶拉开被子钻进去,躺在这张床上才发觉这张床大的离谱,据目测起码有200*230的规格,别说两个人了,三个人都能舒舒服服地躺得下。

两只红色枕头紧紧挨着,唐珈叶往旁边的空位置看了看,夹起自己的枕子,随即往自己这头的床侧迁移,挨到了边还不死心,把自己的枕头安顿好后,又去把他的枕头故意拨到另一侧的边缘,看着两个枕头中间的大缝隙,点点头,稍微解气一些。

折腾了一晚上,本来躺下去能睡着的,不过奇怪怎么睡都不安稳,事实上想想也觉得自己担心是多余的,温贤宁和她登记注册的目标是保护那个小三,所以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更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