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跪死了。”

“你说的轻巧,别说跪这么多天,让你跪一天你都受不了,他这么多天可是滴水、粒米未进呐!”

“这人脑子有问题吧?”

门口的骚动引来了山庄内轮值戒备修士的注意,很快惊动了白遥。

白遥出来时,聚在门口的守卫已将魏多给抬了起来。

白遥冷冷一声,“你们干什么?谁让你们动他的?”

一名抬着的守卫道:“法师,他已经死了,刚倒下的,已经跪死了,我们抬去埋了。”

跪死了?白遥眉头一颤,看向魏多的眼神满是动容,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愚笨之人,竟能自己把自己给活活跪死,这该是多大的毅力和恒心?

不禁快步上前,亲自出手查探,结果发现还有一丝微弱的脉搏,脉搏太弱,几近于无,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

“取水来!”白遥喝了声,立刻有人听命跑去。

白遥又迅速从腰带间摸出一颗小小的蜡丸,破壳捏出一粒小小的药丸,捏开了魏多的嘴巴,药丸被他指力碾碎,喂入了魏多的口中,转而提气一掌摁在了魏多的心脏部位。

水来到,他又叮嘱道:“慢慢喂给他。”

见此状,众人大概明白了,这人还没死,当即有人帮着抬起魏多的脑袋,帮忙喂水。

好一阵后,白遥收了手,使唤了两人将魏多给抬进了庄园内……

三天后,牛有道也从山洞内抬了出来,抬到了洞外的一张坐轿上,之前抬过商淑清下山的那张,被圆方给借来了。

蒙山鸣、商淑清、罗安,三人都在山下等着,瞅着一身血壳包裹的牛有道从跟前抬过,三人骇然,商淑清更是惊的捂住了嘴,愣是没人能说出一句话来,目送着人被抬走了。

回到幽静的单独小庭院内,牛有道被剥光了,圆方施法震掉了他体表的血壳。

之后牛有道泡进了烧好的热水里,袁罡站在浴桶旁小心帮他清洗,不敢太用力。

几天后,牛有道才出了门,能自己慢慢到处走动了,看着挺悠然,挺惬意。

袁罡几乎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边,圆方被使唤着跑腿。

次日大早,牛有道哭笑不得地坐在了梳妆台前,商淑清正在为他梳理头发。

人家一片好意,执拗地把他当成了病号照顾,拒绝了,拒绝不了,他又不好把话讲的太那个,结果又这样了。

接下来的日子,牛有道难得的清闲,不用修炼,暂时也不适合修炼,就在外面散散步,在木匠特意给他造的躺椅上打个盹,然后就是研究那面铜镜上的东西。

阳光正暖,牛有道在躺椅上晒着太阳。

圆方很苦恼地站在石磨旁磨黄豆,他也不知袁罡从村里哪弄来的黄豆,好像要做什么吃的,于是牛有道随便说了两句,又从邻家搬了石磨过来,让他把黄豆给泡了,反复磨出了一些白白的浆煳。

而袁罡受了牛有道的指点后,又从人家里倒腾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