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大患,身在南州边上,他薛啸岂能不严密关注南州的动向。

他早已对南州投入了大量的探子,随时关注着南州的一举一动。

若非如此,之前那些将领哪能那么快及时从各地赶到,是他事先召集了那些将领。

尽管认为有三大派在,南州应该不敢轻举妄动,可他还是不敢大意,想提前做预防准备。

然而反应还是慢了太多,他没想到茅庐山庄一遇袭,南州那边便立刻动手了,甚至不顾南州大部人马还未到位,边境守军就迫不及待直接动手了。

兵力还没集结到位,主攻方就匆忙动手了,打仗哪有这样打的,真正是将他给打了个措手不及。

然而朝廷干的事他知道归知道,确切地说是商建雄干的好事,尤其是把事给搞砸了,他没办法对外人言。

他明知定州是被商建雄的一个错误决定给连累了,也只能是打掉牙往肚子里咽。

这种偷袭的事,若商建雄得手了,那就是皇帝陛下英明果决,若失手搞砸了,那就是另一回事,皇帝陛下愚蠢!

这种时候他哪敢火上浇油,明明是被连累,也只能是当自己管教不力,是自己没约束好手下,以致于手下干出了抢商朝宗女人的蠢事而挑起的战火。

他才是那个有苦说不出的人,满朝上下往谁头上推责任都行,见过几个臣子敢往皇帝头上推责任的,活得不耐烦了还差不多!

……

燕京大内,御书房内,安静!

逍遥宫、紫金洞、灵剑山的三位坐镇皇宫的长老联袂出现在了御书房内,皆冷冷盯着案后的商建雄。

商建雄看着手上的告状信,牛有道和商朝宗向三大派告状的信,转投到了这里。

三位长老在此,就是代表三大派找商建雄要交代的。

御书房内也多了几名太监,田雨守在商建雄边上,房内两边站立的几名太监偶尔目露精光,似乎在暗中警惕着那三位长老。

“陛下,看完了没有,信中所言可属实,有没有偷袭这回事?” 一名长老沉声发问了。

商建雄放下手中信,神情凝重道:“不瞒三位,这事寡人也是刚刚接到消息,正在确认情况,已经下旨给南州那边,让南州把偷袭的人犯押往京城审讯。”

那长老冷笑道:“也就是说,陛下并不知情?”

商建雄沉声道:“三位长老放心,此事寡人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一定会给三大派一个交代!”

另一长老呵呵道:“陛下万乘之躯,既然这样说了,我们也不好勉强陛下。不过口说无凭,陛下还是写下来的好,也好将来事情查明了有个对证!”

“不错!”另两人点头。

商建雄略皱眉。

田雨挪步上前,微笑道:“陛下金口玉言,三位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让陛下写证词,是不是有些过了?平日在宫里,陛下可没亏待过三位。”

一直沉着脸的那位长老漠然道:“田兄,一码归一码,我们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