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山虽然疼的仿佛万箭穿心,但他有城府,忍着痛他摆手说:“孙团,你知道我是爱徐莉的呀,那都是误会,真的只是个误会。”

正常人是想不到渣男的恶的,反而,有些人会对女性很苛刻,一楼的老太太说:“徐莉,我没看到白山打你,倒是他这一条面条是你浇的,对吧。”

白山摊手说:“对啊刘大妈,我爱徐莉,我是来求复合的,可你看她把我打成什么样儿了?”

白山来的时候背了个包,还在屋子里,徐莉把包提了出来,当着大家的面打开,翻过来一倒,顿时,指头粗的麻绳,改锥,铅子,还有一柄一尺长的刀,哐啷啷砸到了地上,指着明晃晃的刀刃,徐莉颤声说:“孙团,难道你们非要等我死了才开始掉眼泪?”

一楼的大妈倒抽一口冷气:“刀和绳子,白山这是真要杀人啊。”

白山一看情况不对,夺门想跑,孙团可是行伍出身的军人,当然不可能让他跑了,一个反绞,不顾他阵阵哀嚎,拖公安局去了。

徐莉当着众人的面扑进陈思雨怀里,抽噎说:“思雨,谢谢你再次救我。”

陈思雨拍徐莉的背:“跟我没关系的,徐老师,救你的人是你自己。”

没有谁能保护谁一辈子,生而为人,贵在自救。

大干渣男虽然爽,但陈思雨的损失也很惨重,她的水壶砸破了,还得花费一笔钱重新买,而她的腿上也溅了水,烫起好大一个大水泡。

轩昂还是头一回跟姐姐发那么大的火,看着那个大水泡,碰又不敢碰,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你总是这样,人忌胆子大,还总爱跟人动手,看看吧,这要留了疤,你可就跳不了舞啦!”

陈思雨个头高,但骨架细瘦,力量也弱,她自己也很后悔,哄说:“乖,,轩昂,去隔壁要点碘伏和云南白药来我擦擦,一个水泡而已,明天就会好的。”

轩昂已经在收拾东西了:“必须去医院,让医生给你看。”

“只是点小伤口,别那么大惊小怪行吗?”陈思雨说。

轩昂张牙舞爪:“什么叫我大惊小怪,你会没命的!”

龚小明听到这边吵闹就过来了,一看陈思雨的腿,说:“我还以为多大事呢,一个水泡而已,挑掉擦点碘伏就好了,去医院干嘛呀。”

“她是舞蹈家,万一留疤了呢?”轩昂激动的直吼。

龚小明没经历过轩昂的苦,就不太理解他对陈思雨那种过分的在乎和呵护。

正好宋小玉拿了碘伏和棉签过来,她示意陈思雨坐下,拿碘伏水泡上轻轻摁了摁,突然一用力,水泡已经破了,一股清水流出来,皮就缩回去了。

她说:“这不就没事了啦?”

但轩昂一声惨叫:“疼,疼!”又问思雨:“姐,疼坏了吧。”

他已经是个14岁的大男孩了,个头只比陈思雨稍矮点,不但双手纤细修长,身材细条条,皮肤又白,本身就有点女生相。

再一大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