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过来,忍不住莞尔,“越子奇?”

“知道还问。” 宋听白凶巴巴说,随后马上转换态度,“你不是和这节目导演认识吗?能不能引荐一下?”

江辞如对着窗外笑了好久,知道宋听白都急眼了,她才开口:“可以。”

“我就知道你讲义气。”听声音,宋听白在那头儿已经摇头摆尾了,随后想到什么,又正经下来,“对了,你和江叔叔怎么回事啊?听说他现在禁止任何人提起你,我爸妈都打电话来问,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和他的关系不是一直那样吗?”江辞如收敛笑容,将发丝别到耳后,抬眼看玻璃上的光影。

“但我觉得这次好像真的很严重,你也悠着点,别把江叔叔彻底惹急了,对你不好。”

“你放心,我巴不得他不提我,闻之色变最好。”江辞如嘴角勾起,“也不枉我费了这么多力气。”

对面的宋听白笑了起来:“也是,至少你还有阿姨那边的亲人帮着,彭家再怎么说也在行业里排前几。那你自己小心。”

“知道了。”江辞如说,然后挂掉了电话。

她刚刚放下手机,身后的时微就拖着个大箱子走来,在她身边立定。

“我收拾好了。”时微笑眯眯道,她背着一个卡其色的双肩包,里面鼓鼓囊囊的,放了不少露营用的东西,“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江辞如朝她手里的行李扫了一眼,款款往更衣室走:“再过两小时吧。”

时微一愣,跟着她转身,苦着脸问:“这么久?”

“我要化妆。”江辞如说着迈进更衣室,咣当一下关上了门。

等江辞如再出来,已经好像换了一个人,长发微微打着卷垂在身后,斜分的发丝遮了一半的额头,杏眼眼尾被眼影晕开,点了一颗妩媚的痣。

“走吧。”她提起长裙裙摆,风一样飘过时微身旁,飘了一半又停下脚步,从包里拿出什么,递给时微。

时微接过来,触手冰凉,是一个崭新的手机,她惊讶地抬头。

“上次你的手机不是摔坏了么,就算修好也不好用,就用这个吧。”江辞如指尖在手机上点了点。

时微收到礼物,心里乐开了花,于是将手机握紧,忽然凑上前,对准江辞如的额头迅速啄了一口,然后看着她眼下忽然冒出片片红霞。

“谢谢江老师。”时微笑得粲然。

江辞如责备地皱眉,一手将她推开,转身又回了换衣间。

时微连忙开口:“江老师,你还要做什么,我们约好的十点半,时间来不及了。”

“补妆。”江辞如说,话音刚落,又一次嘭地关上门,将时微隔绝在外。

美一向伴随着生机,如冬日瑞雪丰年,春日莺飞草长,夏日繁花四盛。唯独秋日却不同,处处是萧瑟,却也处处壮美。

傲立百日的叶片就此枯黄,零落在地,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营造出红火满山的盛景。

时微身穿一件姜黄色的外套,面对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