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齿相依,喘息转浓。

那要人命的女人味正在龙晓乙四周游走窜荡,他只能专心用心费心地感受着,软绵绵的口感配着甜腻腻的湿度,那尾过分灵活的舌几度表现欲强烈得挑弄他的感官,挑战男人那层薄弱的坚持,他被勾挑得泛起一阵躁热,却又舍不得丢她下身,可嘴儿正忙碌无法吼她,只得微微地张开了眼,想透过严厉的眼神告诉她,就算是爹爹的大脑也是连着下半身的,那个部位不听任何人的命令,只要有对眼的雌性乱扭一下就会被唤醒。

眼儿一睁,却完全没法射出严肃的眼神,还像饥渴的情期畜牲似的半寐半开,透出几分邀约的勾引味道,透过她的瞳孔看去,连他自己都想唾弃自己。

恩?她不好好专心亲,睁着个虎眼大刺刺地瞪着他做什么?被那双眸儿一刺,他不得不反省地扫视了一眼自己那双很男人很不爹爹的手此刻正搁在她的腰臀间。

那块地方,打归打,但是…换成“摸”的就不太成体统了。

他正在百转千回,却觉得胸前一凉,有双不听话又猴急的小爪子撕开了他的前衣襟,一大片胸膛裸露出来后,那在他唇上辗转厮磨的唇转而向下移去,胸脖间微微泛出一丝刺痛,低头看,一朵红嫣嫣的小花绽放在他的锁骨边。

那张被自己这个牲口吮得红通通的嘴巴啧了啧,然后抬起一张不懂害臊的脸看住他:

“爹爹…”

“……”不要叫他爹爹,这等矛盾又**的称呼,折腾得他不知该理智还是该牲口了。

“……我们来洞房吧。”

“……”洞房?谁跟谁?他和她?他这个做爹爹的和他亲手养大的小女儿?

爹爹夫君一脸娇羞粉嫩,欲拒还迎的默然让龙小花一相情愿地认为他愿意献身给自己,憨笑一声,她立刻猴急地去扯人家的腰带,龙晓乙眉头一皱,低头见好端端的自己被她折腾成衣衫开到下腹,唇儿通红,还胸带小红花的放浪德行,总算察觉出了些许不对。

“你舌头何时那么灵活了?”他又不是没亲过她,何时见她这般卖力地翻动了,还甚有情调的知道在他胸口种小花。

“平日练习的嘛!”喘着粗气的某人低头专心扯着繁复的腰带扣,不自觉地流露出一脸淫相,她口水一擦,完全忘记了要保留住勾引爹爹夫君的女人味,倒是把“龙小花味”不经意地暴露了出来,嘟着嘴巴抱怨道,“扯不下来呀,怎么扯不下来,唔,没关系,脱掉裤子直接上好啦!”

她打出一个很痞的响指,赞叹了一记自己的聪明才智,魔爪撩起人家的墨袍,摸向人家的裤头,指尖才还没摸上人家的腰身就被爹爹夫君一手阻拦住。

“唉?”她眨了眨眼,不明白自己积极的求欢为什么遭到了残酷的拒绝,抬起头来,见还来不及收起媚态的爹爹夫君正眯着眼瞪住她,她立刻意识到自己的“龙小花味”又跑了出来,立刻一抿唇,想重新扭进人家的怀里,“爹爹,人家我……”

“龙氏小花,我不在的时候,敢问你都找谁练你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