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求过他么?他怎么不记得自己没大脑地跑去跟他商量让老婆的事了?他还肯考虑?他是比他还没大脑么?男人最忌的不就是夺妻之疼.

多想无益,他直接踹开了月居酒楼雅间的门,却见一颗带着丑帽子的脑袋转过脸来瞧他,那真的是一顶很丑很滑稽的帽子,灰白色的绒线制成,两只狗状耳朵竖天朝上,还有一朵不可忽视的杏花绣在小狗耳朵边,保暖百分百,美观零分零,衬着龙氏小花那张郁闷的脸真是绝配,他一时没有忍住,爆出一声毫不给面子的讪笑.

“笑死小王了,你上那去找了顶这么衬你的帽子?你就打算这德行跟小王去番帮?”

“老爷,你看连他都笑我,我不要带着这顶帽子去番帮啦,你要我把中土贵妇的脸丢光呀呀,好丑呀,你做什么非要把我弄得丑丑的呀呀呀!”

龙老爷放下茶盏,挑眉睨了一眼自己亲手挑选的帽子,对自己的品位很是满意:“你这德行出去,我比较省心.小侄儿,既是来了别只在门口傻笑,入座.”

宫曜凰一听见龙晓乙的声音,收起喷笑声,却也不掩那抹讽笑,眼神在那带着红杏帽儿的家伙身上打量,他没规矩地跳坐上椅子,开口道:“直说吧,给小王什么好处,要小王办什么事.”

龙晓乙见他如此开门见山,也剩却了客套,直接眼眉一斜,看向那还在嫌弃头顶杏花小狗帽的龙氏小花:“番帮之行,替我照顾好你家十九婶.”

“?你放心把她托付给小王?”照顾分几种,他曜小王爷不擅长对人嘘寒问暖,但是在床上照顾女人,照顾到她下不了床,他绝对没问题.

“只是让你保住她那颗脑袋,多余的事不劳你费心.”如果他能在半径一公尺外照顾她是最好不过.

“你凭什么以为,小王会应承你的要求?”他们俩的交情可没好到可以托妻顾女的地步,几次相争,他小王爷不是没动过私下摘他脑袋的念头.

龙晓乙胸有成竹地轻哼一声,唇线一勾:“若你答应,之前你求种的事,我也给方便.”避重就轻地丢出一句话,却调起一旁满脑子歪门邪道的龙小花的邪念.

“求…求种?”呀呀呀,他们俩到底是什么邪恶的关系呀,不是互相不爽对方的叔侄么?难不成,他们俩在她上京之前就已经进展到互相求种的地步?不…不不可以呀,爹爹的种子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啦,哪能随便分给人家,就算对方是她的小侄子也不可以!

“之前问你求个精种也不肯,如今为了这家伙,你倒是大方?”宫曜凰淡淡一哼,显然是想起自己“求种未遂”的不爽事迹,他曜小王爷难得看上那家伙的精种,结果却被人小气扒拉地拒绝,想到就怄!

呀呀呀,这是一对怎样下流的叔侄俩呀,竟然当着她这个俏生生的大姑娘面前,大刺刺地谈什么精种,简直是卑鄙无耻!娇羞无用,事态不能再这么展下去了!

“我不准!”带着狗帽儿,插起腰,杵在互相对视叔侄中间,“你们怎么可以背着我搞求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