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宽度刚比这船大了十个公分, 最恐怖的是它的高度,人坐着都进不去,要低下身子才能勉强进去。

都说大耗子不进窄洞,这么点空间,如果里面的人要暗算我们,我们根本活动不开手脚。潘子骂了一声:“我靠,这洞也太忒寒蝉了。”

沂蒙山里的景点里有一处很有名的地下大峡谷,入口和这里挺像,我以为这里也是一个喀斯特地形的裂隙,里面都是钟乳石倒悬,进去一看,才知道完全不是我想的那个样子。这洞刚进去还段还光亮,但是拐了弯以后,马上变的一团漆黑,潘子打开了矿灯,一路向前照去,只见现四周的洞壁光滑潮湿,泛着奇异的绿色,好象长了一层青苔。

阿奎看了看头顶,吸了口凉气:“三爷,这洞不简单啊。好象是…是盗洞啊!”

三叔伸手摸了一把洞壁,一脸疑惑“操他奶奶,还真是盗洞,古圆近方,有不少年头了。”

那中年人猫着腰单息跪在船头,单手撑篙,一点一划,听我们这么说,插嘴道:“哦,这位看样子有些来头,说的不错,俺们现在过的这山,就叫做五坟岭,早先传下来,说这整座山啊,其实是座古墓,这附近这样大大小小的水洞还有不少,”

“哦,看样子你也是个行家啊”三叔客气递过去支烟。

他摇摇,说:“什么行家,俺也是听以前来这里的那些个人说的。听的多了,也就也能说上两句了,也就知道这么点浅显的。你可千万别说俺是行家。”

潘子和大奎的手都按在自己的刀上,一边说笑,一边警惕着盯着四周的动静,我在表面上丝毫感觉不出气氛有什么不对,但是手心里不知不觉就开始冒出冷汗。

三叔点上香烟,就问那船工这洞里的事情,那船工说他其实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只是上面传下来不少规矩,比如说不能大声说话,不能看水里,只要照着做了,就不会出事情,他们几代人都是这么过来的,也没人破过戒,所以具体是不是真的,他也说不清楚。

正扯着,那闷油瓶突然一摆手,轻声叫道:“嘘,听!有人说话!”我们被他这突如起来一个动作吓了一跳,马上屏气息,果然听到悉悉蔌蔌的声音从洞的深处传来。

这些声音非常的空灵,经过洞穴的回声处理,给人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我仔细想分辨他们在说些什么,可总觉得能听懂又听不懂。

听了一会儿听不出个所以然,我就问那中年船工这洞里是不是经常会有这个声音,问了几声,没人回答我,回头一看,船头上那里还有什么船工,早就不知了踪影。

我惊讶难忍,就叫了起来,再一回头,靠,那老头子也不见了。

“潘子,他们到哪里去了?”三叔急的大叫

“不知道,没听见跳水的声音,”潘子也慌了,“刚才人好象突然就走神了。”

“遭了,我们身上没尸气,不知道会生什么事情!”三叔懊恼起来,“潘子,你在越南打过仗,你有没有吃过死人!”

“您开什么玩笑,三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