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棺材还能自己跑路不成?”

凉师爷说道:“这可不同,你在上面看是一个大概,就这么点时间,你能把棺材之间的脉路走向全记下来?下来之后这里一片漆黑。只要每一个棺材稍微偏移一点,就可能把我们引到事先设计好的歧路上去,不知不觉就在走回头路了,两位小哥也是过来人,大道理我也不说了,古人的心智我们可不能小看啊。”

我觉得凉师爷说的有点道理,但是也不能全信,不管怎么说这里肯定是有什么蹊跷,要走到那块空地恐怕不是简单的事情,又问他们有什么主意。

凉师爷叹了口气:“不是在下吹牛,这区区一个棺材阵法我是不在话下,不出意外定能手到擒来,不过凡事都需要一定的时间,恐怕咱们的火炬坚持不到那个时候。况且,在下认为现在这个时候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先决定。”

我知道他的意思,顿感头痛,眼下主要问题还不是破这个阵的问题,而是怎么面对我们的处境,不走不是办法,走下去也不是办法,这一次能走运回到原来的地方,再走一次就不一定了,到时候火把一熄灭,前没村后没店的,不困死才怪。

其实破阵的最简单的方法,就是从边上那些棺材上爬过去,不过这个建议谁也没提,原因大家都知道。

僵持了几分钟,火把上的火焰扑腾了几声,逐渐虚弱了下来,老痒看了看火把,突然叫道:“他娘的,我有个点子,要不我们一把火把这里的棺材全烧了,给他来个火烧连管十八里,烧光了就干净了。”

我一听这人时傻时聪明,这种点子也想的出来,大骂道:“你这不是等于**啊,就算不烧死也给烟熏死了,算了,我看这样吧,我先往前走走,你们看着我的火把的走向,一但我的移动偏移了方向,你们就叫停我,我们就知道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老痒说道:“不行,万一走到一半火把熄了,你一个人情况更糟糕,到时候谁去救你去,这种时候我们绝对不能走散。”

我也是急了,老痒一说我马上就冷静了下来,这里黑灯瞎火的,阵法这么复杂,如果走散了真是不得了的事情,况且这事头又不是我惹出来的,老痒以前也走过一次了,他娘的要趟雷也应该是他去,我问老痒说道:“老痒,你他娘的以前不是走过一次的吗?那次你是怎么走出来的?”

老痒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出来的时候失魂落魄的,蒙头一路走,啥也没想就走到这儿了,挺顺的,也没碰上棺材阵法,所以我看这事情不是你们说的那样子,不然上次我便出不来了,还有命再回来?”

凉师爷说道:“这也没什么说不通的,这棺材阵主要还是迷惑我们的眼睛,在视觉上误导我们的方向感,如果我们不*眼睛,*自己的方向感摸过去,说不定就能走过去,你上次失魂落魄,可能就是你能顺利走出来的时候的关键。”

老痒大笑:“拉倒吧,这都能给你扯出来,照你这么说,以后要是碰到这种东西,咱们只要栓个疯的在前面带路,那什么阵都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