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寄养费吗?怎么才转天不见, 咱爷们儿就穷得叮当响了?

朱松一脑门子的黑线, 道:“行了,甭现这个眼了,还不快叫人把那些个破烂儿全都给搬回来,还不够嫌丢人的吗?”

胡章学摊摊手,道:“殿下,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王爷的脾气,下官前脚把东西搬进来,王爷后脚就会给搬出去。与其这样,您还不如去和我家王爷好好谈谈呢。”

朱楩的性子虽说没有朱松这么魂淡,但是有的时候,还是倔得跟驴一样,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啊。

朱松一听也是这么回事,这便抬脚就往前院走。

前院厅堂里,朱楩正抱着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男孩逗弄着,看那样子,丝毫没有卖抄家伙的苦.逼样子。

朱松脸一黑,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在一张椅子上,道:

“楩哥,你行啊,人家出京就藩,那都是大包小包的金银奇珍往藩地拉,你可倒好,不拉这些东西,却整出卖抄家伙儿,凑盘缠钱这么一出,父皇若是泉下有灵的话,定会从皇陵里面蹦出来,把你给带走的!”

“噗!”

正端起茶杯喝水的朱楩,没料到朱松会来这么一手,一口茶水还没咽下去,直接就喷出来了。

小男孩这个倒霉劲儿啊,那一口茶水喷了他个满头满水。

小男孩也是神经大条,被来上了这么一口也不生气,反倒是指着朱楩,‘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说,你朱松也是的,哪有拿自己亲生父亲开涮的,更何况,他父亲还是大明朝的开国皇帝。

“松弟,你小子说话就不能注意点?”朱楩苦笑着看了朱松一眼,掏出袖中的锦帕给坐在自己大腿上的小男孩擦着满头满脸的茶水。

“你快行了吧,若论说话,咱哥俩是半斤对八两,谁都甭笑话谁!”朱松不以为意地耸了耸肩,瞅着那个小男孩,道:“臭小子,不认识你皇叔了吗?怎么不知道叫人呐?”

小男孩,也就是朱楩的次子朱徽煣,脸上的茶水也被擦了个干净,听到朱松的话,便扭过了头,冲着他憨憨地笑道:

“松叔父,父王方才和我说,您让您家婆娘给休了,有……”

朱徽煣这边刚一张嘴,朱楩就知道要坏事,连忙伸手去捂小家伙的嘴。

“朱楩!”朱松脸上的表情一僵,直接扑向了朱楩,道:“我特娘地和你拼了……”

整个应天府,甚至是整个南京都在拿这件事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尽管这件事发生在朱松穿越之前,可仍旧让现在的朱松心里头羞愤难当。

“松,松弟且慢,为兄,为兄可以解释的!”朱楩从椅子上跳起来,闪躲向一边,同时慌张地对朱松说道。

“解释个毛,先吃我两拳再说!”朱松哪里肯放过朱楩,直接冲上前挥以老拳,狠狠地打在自己这亲哥哥的右眼眶上。

“唉……松弟,莫要打脸,莫要打脸啊!”

朱楩这身子骨也就是比朱松强上那么一星半点,往日里都是叫手下仆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