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

毕竟,今日成亲的两人,一个是才貌俱佳的国公之女,一个是太祖爷的亲子,当今圣上的亲皇叔,先是门槛就已经摆得很高了。

此刻,韩王府前院的大殿还有侧殿之中,一场极其奢华的婚宴正在举行。

应天府中,有名的勋贵以及官员们都带着家眷齐聚于此,即便是大明朝的那些封疆大吏们,就算是人没到,贺礼也被千里迢迢地送了上来。

两座殿中,那些勋贵以及官员们一个个都在开怀畅饮。

正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通过这些人扎堆的情况,不难看出他们彼此之间的利益纠葛,以及关系的好恶。

朱松倒是没有喝多少酒,尽管今天他是主角,可是这小子在敬酒的时候耍了个心眼儿,酒瓶里面的全都是白眼下,水。

朱松穿着一袭大红色喜袍,领着两个同样喜袍加身,作为朱松迎婚童子的小家伙,游走在宾客之间。

当他看到礼部侍郎朱晨的时候,不由得笑了起来,上前举杯道:“呦,这不是礼部的朱晨朱大人吗?前两日在本王府上吃得可还顺心?”

其实在方才的时候,隔着老远,朱晨就看到朱松三人了,原本还在心里头祈祷这三人不要过来,没想到天不遂人愿,这三个‘恶鬼’还是过来了。

尽管心里头有一百个不情愿,但朱晨还是站起身来,强笑着对朱松敬酒:“那日蒙殿下抬爱,留在府中用膳,下官自是心念感激,今日殿下大婚,却是件大喜之事,下官祝您与王妃白头偕老,永结同心!”

违心说出这句话来,朱晨差点都吐了。

不过朱松可不在乎,反倒是说道:“借朱大人吉言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手滑了!”

就在朱松想要抿一小口就转移阵地的时候,朱徽煣却叫了起来,那声音之大,让喧闹的宴会厅都短暂地停了下来。

众人循声望去,却见朱徽煣手中举着一个硕大的杯子,杯子里面空荡荡的,而朱能却是一脸的懵.逼,胸口以及头上满是淅淅沥沥的黄色汁液,看起来就像是淋了雨一样。

朱松下意识地瞥了朱瞻基一眼,发现这小子嘴角带笑,再看看一脸无辜的朱徽煣,不由得眉头一挑,心道:这傻小子八成又当了‘张宣’的出头鸟了。

看着一脸尴尬之色,双眼冒火地盯着朱徽煣的朱晨,朱松上前两步,压着小家伙的脑袋,道:“臭小子,净给我惹事,还不快向朱侍郎赔礼道歉?”

“松叔父,方才我也道歉了!”朱徽煣很倔,“您看,我这不是不小心吗?那个……朱侍郎,对不住啊,方才真是手滑了!”

他娘地,这样子哪里是赔礼道歉啊,分明是心不甘情不愿。

你们家手滑能滑到老子的脑袋上?这手也太准了点吧?

当着如此多的同僚,出了这么大的丑,朱晨心中自然是怒火难当,实在忍无可忍的朱晨直接对朱松甩了脸色:

“殿下,您大婚下官也来过了,喜酒也喝了,今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