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耿耿的诤臣!”

“尽管只是建文帝的忠臣。”

朱松补充了一句,“可若是四皇兄对于建文帝的忠臣都能够感化的话,天下百姓会如何想您?定然是盛家赞誉,这就弥补了之前四皇兄对十七哥下手的无情无义之名,而四皇兄您的靖难之名,也会获得之前还有疑虑的天下百姓臣民的承认。”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道:“所以,臣弟此番入宫,并非是要劝说您,恰恰相反,臣弟是来说服魏国公,让他能够为四皇兄所用的。”

“松弟,有的时候,朕真地有些怀疑,你是朕肚子里的蛔虫啊!”朱棣转过头看着朱松,说得话有些危险。

“我草,坏了,忘了这茬了。”

自古以来,就有‘圣心难测’的说法,朱松这么一解释,等于是暴露了自己已经猜透了朱棣的心思,这让朱棣怎么想?

你一个亲王,闲着没事老琢磨朕怎么想的作甚子?怎么着,想造反呐?

“四皇兄,臣弟很懒的,若非此事牵涉到王妃的话,我才懒得管呢。”朱松心里头紧张了一下,很快组织语言,脸上也表现出了一种很无奈的表情。

“唉,罢了,罢了!”

其实朱棣也就是心中那么一动,没有别的意思,毕竟他这位兄弟曾经数次表达出了,想要过一种衣食无忧的闲散生活,自己又何必往坏处想呢?

“松弟,你便去试试吧,实在不行的话,朕就只能永远圈禁他了。”朱棣叹了口气,****祖的性子他却是深知,那油盐不进,固执倔强的性子,怕是很难啊!

朱松点点头,转过身子又进了大殿。

……

此刻,奉天殿偏殿已经被收拾了出来,一些个被摔砸的东西被清理了出去,徐晖祖后背上的鞭伤也被太医院的太医们上过药,包扎了起来。

正眯缝着眼睛默默养神的徐晖祖,听到脚步声之后,抬起眼皮来瞄了一眼。

当看到是朱松的时候,徐晖祖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怒火。

他从没有想过,当初不过是个只知道吃喝玩乐、逛青.楼赌钱的纨绔亲王,竟然是燕王安插在应天府中最大的细作。

他不得不佩服这位妹婿的演技。

“小弟朱松,见过大舅兄。”不管徐晖祖理不理他,该有的礼节还是要得。

自顾自地做到徐晖祖对面的座椅上,朱松盯着仍旧面露不忿之色的徐晖祖,道:“今晨小弟陪王妃回娘家,见焕敬患了风寒,便唤人去太医院将王太医给请了来,大舅兄这做父亲的也真够称职的。”

“哼,此乃下官的家务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徐晖祖脸上表情不变,只是声音更加冷淡了。

“家务事?”朱松轻笑了起来,道:“好,那咱们就来聊聊这家务事。”

喝了口摆在桌上的清茶,朱松道:“大舅兄,自从四皇兄入主南京之后,王妃在府中便时常以泪洗面,小弟虽说时常安慰,奈何王妃所患乃是心病。她常与小弟念叨,‘族中能够承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