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了窗跟下开始听墙角, 一宿没有睡好。

此刻, 再看到王妃脸上那似笑非笑表情的时候,小丫头还以为被王妃发现了昨日她听墙根的事情,倒是把自己给弄得面红耳赤起来,到最后都不敢和徐妙锦的目光相对了。

好不容易等到两人全都洗漱完毕,然后朱松先带着勉强走路的徐妙锦来到了外堂,同时吩咐莹香让膳房留下来的膳食送到这里来。

毕竟王妃现在可是腿脚不方便的人,与其让府上的下人们见到这一幕之后在背后议论,索性便不叫下人们见到。

陪着徐妙锦一起在外堂吃了点东西果腹,等到徐婉君过来陪徐妙锦的时候,朱松这才慢悠悠地往初华堂赶去。

……

“嗯?不是说在初华堂吗?怎么没人呢?”来到初华堂,朱松有些奇怪地看着空荡荡的大堂,自语道。

“启禀王爷,方才有下人来报,说是岷王殿下来访,白大人与黄大人全都去前面迎接了。”

这个时候,正好有下人过来收拾初华堂,见到朱松之后连忙说道。

“奇了怪了,先是黄长史,怎么又来了个朱楩,他这是要作甚啊?”朱松这回真是搞不懂了,有何事需要如此着急?

朱松本想去前面看看,刚走出初华堂的大门,便见朱楩在白长史以及一名儒雅中年人的陪同下一起朝着初华堂走了过来。

“松弟,想要见你一面可真难啊,非得孤亲自来不可啊!”刚一见面,朱松都还没来得及见礼呢,朱楩就是一通抱怨,直接越过他进了初华堂。

“下官黄柏河,见过韩王千岁!”

那位儒雅中年人可不敢和自家殿下比,那可是韩王殿下的亲兄弟,人家可以无礼,他不行。

“哦,黄长史,好久不见了。”

朱松的脸上有些尴尬,这事毕竟是他理亏,他也不好意思拿这事出来讲明白了,所以就很敷衍地说道:“来人啊,上茶。”

回了大堂,朱楩早就已经寻了个座位坐了下来,脸上多少得有些火气。

朱松全当没看见,说道:“哎呦,楩哥,今儿这是吹得什么风,怎么把你给刮……不是,你怎么有空来我这了?”

“怎么,孤就不能来吗?”朱楩依旧沉着一张脸,道:“孤的亲儿子在你府上,难道孤就不能是过来看儿子的吗?”

“能能。”朱松陪笑道:“小弟这便唤人将徽煣领过来。”

“行了,甭跟我这打马虎眼!”朱楩没好气地瞪了朱松一眼,口气变了回来,“我问你,昨日你可是在宫中吃酒?”

朱松一愣,心道:这南京城消息传得也太快了吧?不过是昨日的事,今儿怎么就全都知道了。

一看朱松此刻的表情,朱楩就知道此事当真,他不由得说道:

“你小子可真行啊,那徐晖祖在四皇兄入应天府以来,就一直不曾归降,甚至还在四皇兄入城的当日不曾前往相迎,你小子只不过用了半个时辰的时间,竟然就把徐晖祖给劝服了,我可真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