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看向了朱松,打了个佛礼,道:“阿弥陀佛,老衲佛国寺法真!”

“法真?” 朱孟灿眨巴眨巴眼睛,道:“刚刚那小和尚不是管你叫元师吗?”

“哦,小施主误会了。”法真笑了笑,道:“我佛国寺所有元字头弟子皆以老衲为师,是以弟子们都称唿老衲为元师。”

“原来如此。”朱孟灿点点头,道:“不过法真大师,这里应该没我们什么事了吧?那我们就告辞了!”

“且慢!”

老和尚哪里会放朱松他们走,朱松先前和元法说得话他可是全都听在耳里,说得太不好听了,而且明显是在挑衅佛国寺,如果不说清楚的话,绝对不能轻易放过他们。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朱松看着老和尚法真,道:“若是我没有猜错的话,方才被你抛上半空的黄纸,早已经被你们在白磷之中浸染过了。白麟这种东西极易着火,只要将那叠黄纸尽量高地抛上半空,充分接触到阳光照射之后就会自然而然地就被点着了……”

随着朱松的叙说,老和尚脸上的表情早已不复之前的淡然表情,而且由青转红,由红转白……几经变幻。

尽管不知道此人口中的白磷为何物,但想来应该是与他涂在黄纸上的东西相似吧。

“那黄纸在半空中排列地整整齐齐,这如何解释?”法真继续问道。

“那只能说是你走狗.屎运了,恰好此刻刮起了微风,你如果非要说是佛祖相助的话,那我也没法子。”

朱松耸了耸肩膀,继续说道:“你们佛家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这样的行为算不算欺骗信徒我不晓得,反正我是不会信的。还有,为了募集修缮佛国寺别院的款项,至少要拿出些真材实料来吧?”

“这……”法真被朱松说的是哑口无言,脸色很尴尬。

“行了,我也没兴趣去揭穿你们。”朱松摆摆手,道:“你们继续筹集你们的善款,我们继续逛我们的庆州城,两不相干。”

“这位施主,可有暇随老衲前往佛国寺小坐?”老和尚见朱松他们要走,有点急了,连忙追问。

朱松愣了一下,点着自己的鼻子,道:“你是在邀请我们吗?”

“是!”法真连连点头,道:“施主既然看穿了老衲的小把戏,却并没有戳穿老衲,为了感谢施主,老衲想请施主往佛国寺小坐。”

“松叔父,咱们去吧!”朱孟灿眼睛亮了起来,“咱们大明境内的各大寺庙和道观我倒是都进去过,但是外国的和尚庙可没去过,咱们就当是参观一下吧?”

“松叔父,孟灿说的对。”朱有爝也跟着起哄,道:“再怎么说这佛国寺也是朝鲜王国境内的佛门圣地之一,看看这佛国寺,咱们也不算白来庆州城不是?”

“停!”朱松摆手道:“就算不答应你们,这一路上你们俩也会磨死我吧?走走走,既然你们想去佛国寺,那就去看看吧!”

“真地?松叔父,你真是太好了!”两个小家伙全都来了精神,向朱松连连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