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与孟灿一样,叫本王松皇叔吧!” 凯瑟琳话都还没说完呢,朱松就直接打断了她,而且还很无耻地将关系给强行拉近了。

很明显,朱松已经将这位来自暹罗的凯瑟琳公主,当作自己的侄媳妇了!

下头的那些甭管是来自番邦的王子、公主们,还是来自各王府的公子、小姐们可都不是傻子,听到朱松这话,脸上的表情各异,倒是朱有爝他们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并不以为朱松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没法子,咱松皇叔就这性格,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松皇叔……” 凯瑟琳先是愣了一下,随后脸色通红地再次瞧了朱孟灿一眼,声如文呐地唤了朱松一声,随后道:“松皇叔,我的母妃是明人,我的外祖父是大明北方的一名商贾,所以我自幼便学会了中原话,熟识大明各种乐器。”

“哦,本王就说嘛,若不是从小熏陶的话,又岂会如此精通?”朱松恍然大悟,随后看向了众人,道:“诸位,既然这两位给诸位开了个好头,那咱们就继续?”

说到这里的时候,朱松再次从一旁放着的花色牌中抽了一张出来……

抽花色牌表演的项目还在持续进行,男女之间的气氛变得换快乐起来,有的男女表演唱诗经,有的男女表演地是双人演奏音乐……更有彪悍的公子哥儿,竟然牵来了几条中华田园犬,在众人面前表演起了训犬技能,场面真是欢乐!

东跨院中气氛浓烈,男女之间也渐渐放得开了,欢呼声掌声不绝于耳。

“谁他娘地说我大明王孙贵族子弟都是庸才的?”朱松眯缝着眼睛,瞧着已经不需要活跃就已经非常热闹的人群,“瞧瞧这些家伙,全都是内秀啊!”

“嘿嘿,松皇叔,您是不是也想上去露两手啊?”朱有爝在一旁嘿嘿笑着说道。

啪地一下赏了朱有爝一记暴力,朱松道:“臭小子,你皮痒痒了是吧?叔有了你几位婶娘,几个小家伙,也就知足了!人生四大事,媳妇孩子热炕头,你说叔还去招惹这些狂蜂浪蝶地做甚子?倒是你,要加紧生孩子了。”

“松皇叔,不对啊,您刚才说得不是三件事吗?哪里来得四件啊?”朱有爝咧嘴抽了一口气,摸着脑袋上的大包,“媳妇、孩子、热炕头,嗯,就是三件!”

啪,又是一下,朱松没好气地说道:“媳妇、孩子、热、炕头,不是四件吗?你小子拿来得那么多废话,赶紧地,这一圈抽牌也快完了吧?竟然还没有抽到你小子,还有那位伊丽莎白公主,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捣了什么鬼啊?”

“谁……谁捣鬼了?运气,咱这是纯属运气好啊!侄儿去瞧瞧肉烤好了没有,松皇叔您随意吧。”朱有爝有些心虚地捏了捏藏在手腕上的花色牌,抬脚就跑。

“这臭小子,真是不可救药了!”瞧着朱有爝狼狈逃窜的身影,朱松无奈摇头。

等到花色牌都抽完了,朱有爝和伊丽莎白终究没能逃过去,两人上去表演了一个唱诗,彼此对唱,那叫一个郎有情怯有意,瞧得众人羡慕不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