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若是出了何事,本捕一力担了!”

“是!” 兵卒终于不再犹豫,直接应了下来。

钱财,钱财,有命花才是他们的钱财,有命收没命花,终究是一场空啊!

东市高台区域,百姓们已经等了有两刻钟了,说实话,他们已经有些不耐烦。

就在百姓们再也忍不住开始议论起来的档口,一队嘉定卫,押着二十五六名衙役们浩浩荡荡地走了过来。

等到上了高台,张博等人瞧见这些衙役们面容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好在张博没瞧见这些衙役们的身上有伤,只是脸色稍显苍白了一些,毕竟他们收了银子,应该不至于会背叛才对。

“小的见过韩王殿下!”衙役们轨道在地,战战兢兢地向朱松行礼。

天知道他们都经历了一些什么,那种感觉,他们可不想再经历第二次、第三次了。

“张博,尔等抬头瞧瞧,可认识这帮人?”朱松没搭理这些衙役们,而是扭头看向了跪在一边的张博等嘉定府官员。

“下官认得,他们便是我知府衙门里当差的衙役们。”张博等人无奈了,只能默默点头。

“好!”朱松点头,“本王再问尔等衙役,可认识这些人?”

“回王爷的话,这些都是我嘉定府的文武大人们!”衙役中,黄哥在最中间,连忙回朱松的话。

“那一日,张老伯爵前往知府衙门告状,二等可知道?”朱松再问。

“知道,小的知道。”黄哥连忙说道:“当日正是小的与六子兄弟当值,张老伯爵与官家前来府衙击鼓鸣冤,知府大人命小的将张老伯爵请进了衙门大堂……”

“黄胜,你他娘地怎么血口喷人?”张博一听这话登时勃然大怒,一边挣扎着一边打断了黄胜,“本官何曾见过张赫,何曾请你……”

“闭嘴,让你说话了吗?”站在张博身边的兵卒,没等朱松吩咐呢,就一记大嘴巴子抽在了张博脸上,让他把后头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朱松甚至都懒得看张博一眼,道:“你叫黄胜是吧?你继续。”

“张老伯爵进得衙门大堂之后,张知府就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待张老伯爵将诉状递上前之后,张知府说:人命关天,还得仔细查探一番方可立案。,而后便打发张老伯爵离开了知府衙门。”

黄胜根本不在乎张博那越来越黑的面容,继续说道:“待张老伯爵离开之后,张知府后脚就当着小的面,将那张诉状给撕了,并且吩咐我等,不许将此事说出去,否则的话,便将我等关进牢里,发配番邦。小的虽说心中不愿,但我等势单力薄,只得应承下来。”

“你,你血口喷人,满口胡言!”张博都快喷血了,这什么情况,这黄胜往日里可不是这种人啊?怎么今日那嘴巴就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啊?

这回朱松扭头看向了张博:“张博,你不是说可以当面对质吗?现在对质了,但是与你说得好像刚好相反啊?”

“谁知道是不是您韩王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