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了许久,除了朱棣外多数都是属意东瀛的。

通过西南的小国,大明也已经与印度的图格鲁克王朝有了贸易往来,大致探明了他们的情况,只是统治印度的北面部分,对南部束手无策,在朱标的诱导下,朱棣对这个地方虎视眈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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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十八年,在大范围的轻徭薄赋免除人口税的条件下,大明各方面的发展进入了另一个层面,朱标开始着力扭转观念及社会思想,为以后的发展做出准备。

而在今年,贵州安南麓川及辽东朝鲜东瀛,都陆续有野心勃勃者煽动百姓造反,但都被一一镇压,大明的中枢展现出了良好的快速反应状态。

这无疑让朝野中流传的二主相疑的谣言自破,不知从何时起,汉武旧时巫蛊之祸的故事开始被人四处谈论,甚至连相关的童谣都有了。

皇帝大怒,下令彻查,亲军都尉府四出,最终查到了丞相府上,胡惟庸被下刑狱,不等皇帝下旨三司会审,中书右丞陈亮便上书,状告丞相有谋逆之心,党羽涂节陈宁陆仲亨等等一干文臣武勋。

朝野哗然,不等皇帝下旨彻查,又有众多中书六部官员纷纷上书,或是自辩或者指证,御史也跟着上奏弹劾胡惟庸。

言称其“险恶似忠,奸佞似直,恃功怙宠,内怀反侧,擢置台端,擅作威福,独任以政,为国大蠹,阴刻险鸷。”

短短三日后,皇帝便以枉法诬贤蠹害政治为名,将这位显赫了十数年的丞相抄家斩首,绣衣使抄家时,自胡惟庸老家库房,抄出了金银三十余万两,前代名家字画印章近千…

自案发后,先丞相李善长即刻启程赴京请罪,但刚到京城外边被劝回,内侍传旨曰:“君臣不相疑,自归家安养,待万寿节时再会。”

善长感激涕零,跪于城外久久不愿起身。

李善长得以脱身而去,可胡惟庸的大批门人党羽就不好抽身了,朱标也没有出面庇护,在他的刻意安排下,胡惟庸吸纳包庇了许多不得志的官吏,这些人占据了朝廷中枢太多的位置,也是时候该清理一遍。

因而大案骤起,并没有因为胡惟庸的死而化小,反而越演越烈,不仅是官吏,那些对朝廷收缴兵权不满的武勋将领们也都在此次被擒拿压入刑部大牢。

整整两个月的波涛汹涌暗流涌动,到最后不谈斩首抄家多少,光是流放到边疆甚至海外的,便有足足五万余人,不少都是举族流放。

事后,御史弹劾亲军都尉府上下阴谋栽赃嫁祸,趁机敛财纳田,朝廷废亲军都尉府,凌迟亲军都尉府指挥使毛骧,并另立锦衣卫,为宿卫京禁,侦察逮捕、执掌诏狱。

这彻底让京中为之一清,再也没有人敢揣摩帝君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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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二十年的一天夜里,父子二人在谨身殿伏案批阅奏章,朱元璋久坐后感觉腰背疼痛,就放下御笔为自己锤锤腰。

想起清晨梳洗时,在镜中已经半白的头发,在看看儿子头上那浓密的乌黑长发,原来是咱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