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不是准备开一家妓馆吗?怎么还干衙役?”

他见张二虎穿着不是衙役的公服,便又笑道:“你升官了吗?”

“这件事说来话长,五哥还没有吃午饭吧,我请你喝酒。”张二虎拉着李维正上前,对毕恭毕敬的小二道:“去把你们的西花厅空出来,老子要请朋友吃饭。”

小二面露难色,“张爷,那里有人了。”

“放屁!”张二虎眼一瞪,“你们酒馆不想混了吗?”

“是!是!”小二吓得跑回去和掌柜商量去了,李维正倒有些诧异,他原以为张二虎是来定远县出差公干,可看这个架势,不像啊!

“二虎,你莫非来定远县当差了?”

张二虎嘿嘿一笑,没有回答,这时正好西花厅的客人吃好了,酒馆掌柜慌忙打扫干净,请张二虎进去,两人进了房间坐下,酒菜陆续上齐,张二虎给他倒了一杯酒,便端起酒杯道:“五哥,咱们这一别虽然才一个多月,可我却觉得彷佛过了多少年,来!兄弟先敬五哥一杯。”

李维正也深有此感,便端起酒杯和他一饮而尽,放下酒杯,李维正便笑问道:“这下你可以说了吧,几时来定远县的?”

张二虎见左右无人,便压低声音道:“就是因为上次的刺杀案,定远县的官员上上下下全部被宰光了,新县令一时来不了,上面便指派秦典史暂时来维持这里的治安,我就是那时跟秦典史一起来,当时上面的按察司官员来巡视治安,我瞅准机会,把那五十两黄金塞了上去,后来新知县上任,秦典史回了临淮县,我就留下来做了定远县的典史。”

李维正呵呵一笑,“你小子果然有门道,擅于抓住机会。”

张二虎摇了摇头叹道:“和五哥的抓住机会相比,我这算什么,其实我这还是跟五哥学的,人这一生就这么几十年,有多少机会呢?抓住了就翻身,抓不住就一辈子在下面混饭吧!”

李维正点了点头,看来刺杀案确实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他喝酒了一杯酒又问道:“三豹的老婆孩子怎么样了?秦典史还好吧!”

“说起来五哥不相信,三豹老婆改嫁给贾老六了,两口子在临淮县衙附近开了家酒馆,弟兄们每天都去捧场,生意还颇为红火,至于秦典史,他也发了,居然被升为临淮县主簿。”

说到这里,张二虎颇有兴趣地问道:“五哥跟随太子在京城混得如何?”

李维正把腰间锦衣卫腰牌闪了一下,微微一笑道:“百户。”

张二虎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乖乖,五哥居然当了百户,而且还是锦衣卫,权势可不是一般的大,他眼睛里充满了羡慕之色。

李维正笑了笑,夹了一筷子菜,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你们知县原来在哪里做官?”

尽管李维正问得漫不经心,张二虎还是有些明白过来,他将手中酒一饮而尽,徐徐道:“五哥,你是来调查孙知县吗?”

李维正又他倒了一杯酒,苦笑一声道:“实不相瞒,我这次遇到一件麻烦事,确实难